“的确怪我,没将他们拉开。”韩傻儿友好笑笑,退避三舍,“冲你景少侠,酒店我不要了,行了吧?”
虬髯大汉带头“哎哟”
景阳刚眉头皱皱:“好吧,找郎中为他们治治,这事算过去了。”
又没伤筋动骨,吃些痛,有什么当紧?韩傻儿拒绝了:“过两天红肿自消,没大事儿,权当他们赚个教训,长长记性。”
景阳刚不爱听:“朋友,你说话有些高高在上、自尊自大了,我要不答应呢?”
你不答应?嘿嘿,你胖墩啥时候在老子和火火跟前蹦出个屁过?韩傻儿不悦了:“景少侠,我送过你见面礼了,别得寸进尺啊!走,咱外面单独说去!”
景阳刚解读错了,拔出长剑:“随便,景某奉陪!”
人大十八变,长脾气了啊!韩傻儿也想验验小伙伴的武功,长衫一晃,瓢了出去:“能沾到衣角,算你赢!”翻身上房,不寻路径,虚踩山石奔向西北。
景阳刚哪肯服软,施展轻功,脚下生风追赶。
跑了三十余里,水平线已过剑南门,但见前方长衣飘飘,就是追不上。
“有种别跑了,停下练练!”景阳刚气喘吁吁,出言相激。
“好嘞!”韩傻儿收住脚步,气定神闲微笑,“景少侠,三刻钟跑这么远山路,轻功不错嘛!”
去你丫的!有路还用这么累?景阳刚内心有些服气,不过:“你轻功比我好,真刀真枪怕是不行!”
“那就练练!”韩傻儿瞧不远处石缝里长棵小树,拔出削掉枝叶,握在手里。
赤裸裸的蔑视啊!景阳刚腾起一股怒火,抱拳道:“景某领教!刀剑无情,朋友你自求多福!”挥剑直取——
“尽管放马过来!”韩傻儿牛哄哄一嗓子,剑至跟前,方抽身闪开。
景阳刚发招,或犀牛弹蹄,或蝎子摆尾,或金雕探爪,或灵蛇吐信出其不意,攻其不备!
韩傻儿腾挪跳跃躲避,树剑也还击,离对方剑身寸许,恐被削断的样子,急忙又撤开了。
景阳刚看似很快,眼瞅剑挨衣角了,衣角消失了,好像一个三岁小儿追打一个六岁小儿,再怎么快,总撵不上。
游斗百余下,韩傻儿忽瞧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