纪云陷入回忆,缓缓说道:“在玩碟仙的那个晚上,张小燕做了个极为可怖的噩梦。她梦到丁姐飘进宿舍,身后簇拥着一群小鬼,直冲着要夺她的魂魄。这噩梦瞬间将她从睡梦中吓醒。此后接连几日,她每晚都重复做着这个一模一样的噩梦。”
“有一天,我们行至辉街南路,碰到了一个算命先生。那先生一见到张小燕,便说她头顶乌云笼罩,周身萦绕着不干净的东西,拽着她非要给她算上一卦。”
纪云稍作停顿,深吸一口气后,接着往下讲:“起初,我只当那算命先生是故弄玄虚、瞎蒙乱猜。可谁能想到,他竟说出‘她动了不该动的东西。那是别人视作珍宝之物,报应马上就要来了’这般话。张小燕听了,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如纸。”
“随后,算命先生给了她几张黄色符箓,叮嘱她先放在枕头底下。说来也怪,从那之后,张小燕便再没被噩梦纠缠。过了几天,张小燕才向我坦白,承认自己偷了丁姐的东西。”
“偷了什么重要事物?”猫小野好奇地追问。
“丁姐本就是苗族人,向来喜欢搜罗些稀奇古怪的玩意儿。她会把各式各样的蛇牙收集起来,做成项链戴着;还痴迷于研究碟仙盘;甚至有能让男人对自己倾心的药。”
“啊?真有那种药?”猫小野问完,悄悄瞥了云天命一眼。
纪云继续说道:“确实有这种药。据说只要在单独相处时,把药置于肚脐眼中,就会散发出一种独特的香味,男人一旦闻到,就会对用药的女子死心塌地。”
“张小燕找丁姐讨要这药,丁姐没答应,两人为此大吵了一架。后来,张小燕竟然偷了药。可奇怪的是,张小燕当时并没有男朋友,平日里生活作风也十分检点,真猜不透她是不是背着大家,暗地里和什么人在交往。”
云天命陷入沉思,片刻后开口道:“这药听着就透着股邪性。丁姐懂得这般多,莫不是个苗族蛊师?”
纪云摇摇头:“这我就不清楚了。对了,丁姐有个男朋友,叫赵裕,和她是一个村子的,两人都在我们大学读大四。丁姐的事儿,他应该知道得最多。可自从丁姐失踪后,她男朋友也从学校消失了。”
云天命神色凝重,缓缓说道:“这件事眼下仍旧扑朔迷离,短时间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