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没好气道:“为什么?”
温玫冷声道:“因为陆景川就是这样,骄傲自负,目中无人,恐怕现在还对我恨之入骨。
他明知我在试探,却还要撞上来,因为他自认为不会被我发现,他想看我输给他的样子。
因为他心里也清楚,上一次,是我赢了。”
裴遇舟捏了捏眉心:“所以,你就将计就计?用这种此地无银三百两的行为证明他心里有鬼?”
温玫挑眉反问:“否则你还有什么更好的解释吗?”
裴遇舟一时还真想不出,便问:“那第三呢?”
温玫说:“第三,我是当着佣人的面说我们要去西苑小桥的,陆景川紧随其后就到了。
这证明他到裴家不仅别有用心,而且早有准备,你们家内部有他安排的人。
所以,他不光是冲我来的,也是冲你。”
裴遇舟看着温玫头头是道的模样,和几个月前那个女人大不相同。
那时她委屈、无助、绝望的哭喊着救命。
而现在,她像是听到号角的战士,随时准备冲锋。
好像……陆景川活着,对她而言是个值得激动的消息。
“你一直都希望他还活着,是吗?”
温玫的眉头皱了一下:“这不重要吧?”
“这很重要。”
裴遇舟的声音有些哑,眸底渐渐透出几分占有欲。
“我以为,他那样对你,你会比任何人都希望他死。
可刚刚,你说起他活着回来的时候,眼睛里都是激动。
温玫,如果裴遇川就是陆景川,你想做什么?
是再报复一次,还是庆祝他改头换面跟他重归于好?
你说你放下了,是因为比起放下过去,你更接受不了他死掉,是吗?
现在他活过来了,你高兴吗?”
裴遇舟转头盯着温玫,每一句都像是利刃,架在温玫的脖子上。
温玫起身要走,却被裴遇舟拉住在沙发上坐好。
“为什么不回答我?”
温玫挣了两下,没有挣开。
“裴遇舟,我没有必要回答你的每一个问题。
你也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