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玫又睡了一觉,醒来之后天已经亮了,可她的头痛仍然没有缓解。
她吃了两颗止痛药,下楼时正好遇上齐耀回来。
“拦住了吗?”
齐耀垂头丧气的摇摇头:“没有,我们去晚了一步,飞机已经起飞了。”
温玫揉了揉太阳穴,说:“他苦心经营了这么久,却直接撒手跑了,说明他觉得和陆景川已经没的谈了,看来是被陆景川逼到绝境了。
之前季先生说,你们查到了卉姐的资料,可以给我看看吗?”
齐耀说:“资料在总裁的书房里,请跟我来。”
温玫跟着齐耀走进书房,看到桌上的那两张纸,上面正是白卉的照片。
“她不是本国人,查不到她的来历,白卉也不是她的真名,顺着这个名字只能查到她以前在国外赌场经营赌场。
后来赌场出了事,她就消失了,再次出现就是在江市,经营那个私人别墅。
人我们已经控制住了,据她说是陆景川找上她帮忙的,她觉得利润很可观就入伙了。”
温玫问:“没说陆景川是怎么找上她的吗?”
齐耀摇摇头:“白卉说,就是突然接到一通电话,然后就约了见面。
至于陆景川是怎么知道她这个人,又是从哪弄的联系方式,陆景川一概没提。”
温玫翻了翻资料,说:“裴遇舟应该也认为,陆景川背后还有别人吧?”
“是,总裁也说,陆景川这人越查越可疑,背景像个无底洞似的。
他派了祁云天去接近陆景川,但也只是追踪到了一个海外账户而已。”
温玫愣了一下:“祁云天是裴遇舟的人?”
齐耀回答:“是啊,自从您意识到陆景川在干洗钱的勾当,总裁就开始着手布局了。
现在也拿到了一部分证据,只是摸不到他背后的人,所以迟迟没有动手。”
温玫突然想起那天裴遇舟发怒的情景。
难不成……他已经准备好了共享手里的证据,可还没来得及说,就被她不肯离婚的态度堵回去了。
难怪气成那样。
“那个带耳钉的男人呢?”
齐耀的眼神闪了一下,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