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事感兴趣,而是想问你户籍地在哪,入没入过当地的郡学。如果没有,方不方便挂籍,入荆州郡学?”
“入郡学?”王扬疑惑道。
刘昭不好意思地说:
“我知道,凭你的学识,就算去国子学做博士,或者去竟陵王府做西邸学士,也足以胜任。再说以你的门第才华,自可平流直进,坐至公卿,根本也没必要走明经策第这条路,只是如今郡学确实遇到了困难”
然后刘昭便把王馆学的渊源,以及它和郡学之间的矛盾争端给王扬详细地解释了一遍,而后说道:
“其实我个人荣辱颇不足道,只是郡学上承的是荆州学派,而荆州学派最重《今文尚书》。可王馆学却要完全废掉《今文尚书》,只立《古文尚书》!
若真让他们得逞,那荆州传承已久的《今文尚书》之学将在我这一代彻底断绝!
学绝道丧,此学者之大厄,亦学者之大罪也!”
刘昭起身整衣,对着王扬一揖到地:
“所以老朽为荆州学脉,请之颜挂籍郡学,代郡学出战!若胜则天不丧斯文!若败则时命如此,亦感之颜恩义,绝无怨尤!”
《尚书》记录上古帝王言行,是儒家五经之一。
今古文《尚书》之争是《尚书》学史中的重要事件,其过程甚为复杂曲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