却和刘昭一样的执拗,一样欣赏“宁为玉碎,不为瓦全”的决心。
她郑重说道:“星涵既然管了这件事,就一定会管到底。柳惔之弟柳憕与我熟识,我会请他劝他兄长。对了,还有庾易先生,他在荆州的人脉最广,在京都也一定影响力,如果他肯进言,就算王爷不听,也要三思而行,这可以为我们争取时间。”
“幼简这个人我一直拿他当朋友。”刘昭摇摇头,满脸失望之色,“不说他二儿就是郡学学生,单说他作为荆州士族的领袖,也断没有袖手旁观的道理。”
说曹操曹操到,刘昭刚说到庾易二儿,庾于陵的声音便在门外响起。
“老师,学生有事禀报。”
谢星涵不欲见外客,看向刘昭,刘昭点点头,谢星涵便转到一座漆画屏风之后。
刘昭待她坐定,便叫人进来。
“有人求见老师,这是他的信。”庾于陵垂头丧气地将信呈上。
刘昭接过信,奇道:“你居然肯通报?也算难得。我早就说过,既然王馆学有备而来,光靠挡是挡不住的。”
“有事弟子服其劳,学生无能,只能为吾师挡下那些败絮其中的草包,可这个人不一样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