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沈绩没动，她抬头看他，“你的证件呢？”
沈绩臭脸，给谁欠他八百万似的，心不甘情不愿地掏出证件。
“你们有提前拟好的离婚协议吗？”工作人员问道。
庄清：“没有，用你们的模版就好了。我们没有孩子，没有财产纠纷，所有的一切都归沈先生。”
沈绩眸底发沉，还没离婚呢，他就成沈先生了。
“哦。”工作人员扶了扶眼镜一脸八卦地看向两人。
材料签好提交上去，工作人员把回执单交给他们，叮嘱三十天冷静期结束后，如果他们还是决定离婚，可以来领离婚证。
从办事大厅出来，庄清心情肉眼可见地愉悦起来。
笑意在触碰到沈绩冰凉的眼神时消融。
他把手机递给庄清：“爷爷来电，晚上邀请你去沈宅吃饭。”
庄清接起电话，跟沈爷爷解释：“沈爷爷，不好意思，晚上我和朋友有约了。”
沈老爷子叹气，“那明天呢？”
明天，明天她还得去和人谈画作。
“不好意思，明天和别人也约好了。”
电话那头沉默了，大概也是猜到庄清并不想去沈宅，老爷子有些失落。
沈绩阴阳怪气的毛病又犯了，对着手机扬声道：“看到了吧爷爷，离婚了人家连咱家大门都懒得去，人家也根本不记得明天是你生日。”
庄清神色怔忪，掏出自己手机看日历。
明天还真是老爷子的生日。
最近事情接二连三，她差点忘记了。
“对不起，沈爷爷，我、我明天去沈宅。”
沈绩挑眉，“不是说和别人约好了？”
庄清瞪他，“明天上午和别人约好，晚上去沈宅。”
挂断电话，她迈步往外走，经过沈绩的劳斯莱斯时，男人叫住她：“去哪里？送你。”
庄清捏住包，“不用，你应该不方便才对。”
“我有什么不方便的？”
“你不是要陪别人试”
婚纱。
沈绩的手机忽然响起，接完电话他目光幽沉，“知道了，马上过去。”
再一抬头，视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