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不是你回来了。”
对庄清而言,关老师如父如师。
打她有记忆以来,关老师就是她们的邻居,不仅经常帮母亲提东西,还主动担负起小庄清的学业辅导。
庄清的国画就是跟关唯其学习的。
一开始她并不知道关唯其的真实身份,后来有次跟母亲去画展看到关老师的画作售价两千万,娘俩才意识到关唯其三个字的分量。
年幼的她曾经仰起稚气的脸问妈妈:“关叔叔可不可以当我爸爸?”
母亲摸摸她发顶,摇了摇头,“关叔叔以后会有自己的孩子。”
可是并没有,直到母亲去世,关唯其也没有结婚。
甚至母亲去世十多年,他还一直住在那个老破小房子里。
庄清又陪关唯其回到母亲墓碑前,注视着他弯腰把手上一大束香水百合虔诚地摆放到墓碑前。
又见他蹲下身,把墓碑旁的杂草除掉。
关唯其笑着道:“你母亲最爱干净,她肯定不喜欢身旁有杂草。”
“是,还是您最懂母亲。”
关唯其微笑着注视墓碑上的庄雪萍,恋恋不舍起身。
两人往墓园外走,关唯其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,“这次回来待几天?”
庄清抿了抿唇:“一直待着,不走了。”
关唯其眉头微拧,眼神锐利,“你那个混账老公欺负你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