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看着庄清,“来做笔买卖,我答应给庄氏投资两个亿,但条件是不准再和周盛白来往,怎么样?”
什么?
“两个亿?”
“是,两个亿,比周盛白的投资多一倍。聪明如你,应该知道该怎么选择。”
沈绩知道,她之所以愿意担起庄氏的烂摊子就是为了还养父母恩情,因此对庄氏有利的事情,她不会拒绝。
锐利的目光直视着她,沈绩笃定道:
“应该不需要思考吧,你不是向来最重利益?两个亿和普通朋友,谁都知道该怎么选,又何况是你。”
最重利益?
庄清脸色微微发白,指尖轻掐。
在他心中,她原来是这种形象。
庄清有些迷惘,她不清楚事到如今沈绩为什么突然揪着周盛白不放手?
她已经解释很多遍了,他们离婚和周盛白无关。
思索片刻她便懂了,沈绩这是恼羞成怒了。
他是多么骄傲的人,从小高高在上,处处要强。可婚姻大事却被人按头逼着就范,先是娶了不喜欢的人,间接导致青梅赌气闪嫁,现在又被单方面告知离婚。
在婚姻这件大事上,他失去了主动权,就好像航行在大海的船只失去了舵手。
他是因为自尊心受损才不同意离婚的。
庄清低头,诚恳和他道歉,“对不起,刚才我语气不太好,可能让你误会了。 ”
沈绩松了口气。
她选择了两个亿。
可庄清下一句话又让他嘴角再次绷直,眸色阴冷。
“我确实最重利益,可也知道君子爱财取之有道,我只拿该拿的钱。两个亿看似诱惑很大,可抱歉,我已经答应周盛白合作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