动,你发烧了,低烧。”
庄清浑身无力,倦怠的连眼睛都抬不起来。
被子窸窸窣窣,一双大手横在她腰间,轻轻一带,将她捞到暖热的胸膛上。
“睡吧。”
“唔。”
第二天一早,庄清睁开眼,意识还有些不清,但总体上比昨晚好很多。
她把头上的退烧贴扯下扔到垃圾桶,又去卫生间洗漱好下楼。
王阿姨站在厨房门口,好像正在听沈绩吩咐着什么,不停点头,“好的,先生,我记住了。”
抬头瞧见庄清站在楼梯口,她惊呼,“太太你怎么起来了?”
庄清缓步下楼梯,“我感觉好多了。昨晚我发烧了?”
沈绩双手插兜,一瞬不瞬地盯着她,“可不是,身体跟纸糊似的,吹点冷风就发烧。”
他嘴里就没个好话,好好的人偏偏长了张狗嘴。
王阿姨怕两人又要吵起来,连忙笑着对庄清说:“昨晚你发烧了,先生照顾你一夜没怎么睡。天刚亮就自己起床帮你熬了粥,刚才还吩咐我今天要照顾好你,半个小时就上楼一趟观察你身体情况呢。”
昨晚朦胧间察觉有人在照顾她,庄清有意识到可能是沈绩,但潜意识又不太相信是他。
现在从阿姨口中得到验证,她还是很吃惊。
王阿姨转身去厨房忙碌,颇有点‘事了拂衣去,深藏功与名’的意思。
沈绩为庄清拉开椅子,又给她倒上温开水。
“谢谢。”
庄清端过杯子一口气喝掉大半,昨晚出了一身汗,她渴得很。
两人沉默地坐着,彼此都不知道要说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