庄清脱下外套坐他对面,“任总到这么早。”
“和庄总这样的美人见面,心情难免激动。”任时宇勾唇邪笑,赤裸裸的目光一瞬不瞬盯着庄清。
庄清横他一眼,重重放下手中水杯,“任总,上次应该说得很清楚,我已婚,希望你对我放尊重些。”
话落,庄清将手中菜单推向对面,“任总喜欢吃什么随便点。”
任时宇对吃什么无所谓,随意报了两道菜,庄清也无意吃东西,也随口报了两道菜给服务员,服务员记下应声离去。
包厢内顿时气氛凝重。
庄清想缓解气氛,也想侧面打听任时宇对投资的真实想法,于是便把话题往金利今年对外投资计划上引,可谁料任时宇并不接话,反倒是问她:“庄总,我很好奇一件事。”
“什么?”
“既然你已婚,为何没见你戴过婚戒。三次见面都没见你戴过。”
庄清垂眸看向光秃秃的手指,下意识收回双手。
她淡定回道:“不习惯佩戴。”
任时宇嗤笑,“是不习惯还是压根就没有?”
“你”庄清一噎,转而意识到自己何必跟他解释这么多。
“任总,这是我的私事,好像没必要告诉您。我们还是谈谈金利对庄氏的投资吧。”
任时宇不耐烦地扯松领带,一只手有节奏地敲打桌面,好似在敲打庄清。
“庄清!少给我装傻充愣,我耐心有限!我就问你一个问题,你愿不愿意陪老子睡?愿意的话一切好说,多少投资额我都能给你搞来,要是不愿意”他冷笑了下。
庄清万万没想到任时宇居然直接问她这种问题。
她感到人格受到了侮辱,气结起身,沉声道:“任总,你今日来赴约代表的是金利,你说这种话就是砸金利招牌,这其中后果你可有想过?”
任时宇不屑,“金利老板是我老爸,以后整个金利都是我的,我想怎么着就怎么着,老子管他什么后果,先爽了再说!”
很好,要的就是你这句话。
庄清不急不缓坐下,一改刚才的愤恨。
任时宇察觉不对劲,却还抱着不切实际的想法,“怎么,想通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