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、你流氓!”庄清羞红着脸,咬唇瞪他一眼。
沈绩原本并没看到,但是庄清动作幅度太大,他想不注意都难。
沈绩挑眉笑,“我怎么流氓了?老公看老婆不是天经地义。”
“沈绩!”
“怎么了?上次你说改天来着,要不今天,嗯?”
沈绩嗓音低沉暗哑,双手不知何时来到她腰上,眼神带着蛊惑。
庄清羞愤闭上眼,“不行!”
沈绩故意往她耳边吹热气,“怎么不行?”
庄清嫌恶地推开他肩膀。
“嗯?为什么不行?”沈绩锲而不舍。
庄清心里憋闷,问问问,有什么好问的。
因为你是个烂黄瓜!
可这话她实在说不出口。
正当她在组织语言该怎么得体拒绝沈绩时,楼下李阿姨喊道:“少爷,太太,吃饭了。”
庄清如蒙大赦,当即拢好衣服下楼。
“等会儿我自己吹头发。”
她撂下这句话匆匆下楼,沈绩眼角带笑,也跟着下楼。
饭桌上,庄清像个鹌鹑埋头苦吃,反观沈绩云淡风轻。
吃完饭,庄清匆忙上楼吹头发,走到楼梯中间,沈绩接到通电话。
“消息保真?好,我这就过去。”
挂上电话,沈绩看向庄清,拿起外套,“我有事出去,今晚可能不回来,你早点休息。”
不回别墅那回哪儿?
庄清忍住没问,径直上楼。
不管他去哪儿,那都不是她该问的。
第二天一早,庄清正在吃早饭,桌上电话铃声响起。
裴文来电。
庄清连忙接听,心中默默祈祷裴文带来的是好消息。
两分钟后,裴文转达完毕,不好意思地挠头,“清清,实在抱歉,我能帮你的也只有这样。我老板是个不折不扣的商人,只看重利益,尤其你们现在这种情况,以他在金融圈的人脉能点头答应聊聊,说明他早就打听清楚你们的实际情况。也因此他势必会狮子大开口,至于他具体会怎么做,这个我也不清楚。”
裴文跟庄清说的是掏心窝子的实话,庄清也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