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时候故意截了朝廷免税的恩旨,逼迫百姓照旧缴纳赋税,然后将赋税放入自己兜里的?
又是谁伙同萧云舟逼迫百姓,增缴所谓的什么鼠耗?
这又是什么道理?这是哪本圣人书教的道理?”
鼠耗就是私意就是老鼠消耗,粮仓被老鼠吃了然后百姓贴上,可实际上钱却是进了狗官们的口袋。
江言闻言往后退了退,手不停地擦着自己额头的汗。
老李真是不像话,怎么什么事儿都告诉县尊?
陆清远捏了捏拳头,片刻又放下:“这些小人们都愿意拿一半孝敬县尊,往后再有也会以此为定例。”
事情到了这一步,他还是觉得能用钱解决的事儿问题不大。
“好,那咱们就来算算账。”
李瑜让老李拿来了算盘,当着两人的面就开始拨了起来。
“水库吞五千两,乾元二十四年吞三千石粮食折银一千五百两,乾元二十五年吞粮四千石,折银两千两……六年总共一万五百两银子。”
“乾元二十四年、二十五年、二十六年二十七、二十八、兴安元年的鼠耗总共是折银五千两银子。”
“你算算,对不对?”
对方来势汹汹陆清远松了口气,这一万多两银子他还是很愿意给的,承认后又承诺何时交粮食,便想去拿李瑜手里的账本。
李瑜自然是不给的:“别急,我还没有说要呢?”
真是的,一大把年纪了还这么急。
闻言,江言瑟瑟发抖:“……”
县尊他到底还知道什么啊?
陆清远心里也是一个咯噔,别的事儿可没有经过老李。
李途也是满脸的不明白,不知道还有啥是自己不知道的。
李瑜乐呵呵地道:“你们在乾元二十四年你们制造了十四起冤案,总共收了两万多两来自原告或者被告的贿赂。”
“然后严刑逼供篡改供词、制造冤案甚至是逼死了三位受害人,其中一个为父鸣冤的少年不过刚刚十五。”
还未娶妻生子的年纪,就被这群人给逼死了。
“这六年间一共是……十二万三百七十二两白银。”
“我没算错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