新婚之夜红烛烧得噼啪响,李瑜这个新郎官的手抖的比老人家还要厉害,虽抖的厉害也不忘去探索该探索的事儿。
&34;娘子…&34;
李瑜才刚刚开口唤了一声,腰带上忘摘的的翡翠双鱼佩,便硌得新娘‘哎呀’地痛呼一声。
闻听娘子惨叫,李瑜这才赶紧将腰间的玉佩给取了下来,然后又躺回去满脸抱歉地道不是。
“娘子,对不住。”
真是个死脑袋,怎么能把这事儿给忘记了呢。
宁照安微微地冲他摇摇头,然后又娇羞地低下头。
“没事的夫君。”
洞房花烛夜需要干的活儿,前世今生加在一起李瑜都是大姑娘上花轿_还是头一回。
所以虽然他很努力,但是也确实很生疏。
虽然有些该看的东西早已看过,可看过和实践过那是两码事,何况他也怕手重了的话弄疼了她。
这么一番折腾下来,待好事办成的时候两人都早已大汗淋漓。
那不是累的,纯粹就是慌的。
鸳鸯帐里双星度,共绾青丝结百年。
第一缕晨光洒进新房的时候,照安散落的乌发正与李瑜的中衣系带缠绕着,而佳人正睡得香甜。
李瑜不由地想起昨日喝交杯酒后,陈婆婆剪下两人的发丝,用红绸系好后锁进雕着百子图的匣子中的那缕。
“结发为夫妻,恩爱两不疑。”
古人对爱情的理解,果然比现代人的理解更为纯粹。
新婚夫妻需要早起给父母请安,照安连画了好几种眉也不满意。
她想以最端庄的妆容见尊长,眼看小丫头们急得跳脚了。
李瑜便挽了挽袖子:“我来。”
虽然他不会画,但是想必多画几次也就会了。
“不必了。”宁照安见他来真的,直接吓得站了起来:“相公,咱们还是赶紧去给父亲母亲请安吧。”
她不知道相公画眉如何,但是她见过相公的丹青。
简直是……不忍直视。
所以画眉就算了,万一画毁了她还怎么见公婆姑姐?
李瑜有些失望:“……哦,那好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