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瑜满脸恍然大悟:“……哦哦哦,想起来了。”
实际上心里的小人却是满脸黑线,那次落榜了那么多人,他满心不解哪有空记得你长啥样啊?
刘砚声字墨远,济宁人士,是二甲第二十八名。
他大概是闲得发慌,所以现场问起李瑜如何看待北狄大漠的问题,还不等李瑜想好如何搪塞于他。
刘砚声便自顾自说起他的见解,语气激昂背部直挺,显然是一副要跟敌人干到死的模样。
“新朝初年那会儿,他们的祖先请让太祖皇帝下降公主以示两国交好,新太祖便问为何不是他们将公主嫁过来?
后来他们又要求新朝皇帝纳岁币、买战马等都被新太祖皇帝拒绝,只可惜新朝皇室后继帝王无能。
辱没了祖宗的家业与骨气,咱们大雍绝不能步其后尘……”
此话引来了前后进士些许共鸣,可同样也引来一些不赞成的眼神,但是也不好在这时候发表意见。
李瑜挪了挪自己位置,本来是想跟这愣头青拉开距离。
但是想了想还是示意他别说了:“攻与打都各有各利弊,咱们只管等着朝廷任命办好自己的分内事就行了。”
你看看这是能说话的地方吗?也不怕自己莫名其妙就入了党?
当然,此党非党。
刘砚声的志气高昂,他想的不是区区办好自己的分内事之事,他想的是如何做一代名臣。
见李瑜不愿与他多谈,他也就识趣的不再与其多说。
只是却在自己心里,给李瑜扣上了滑头两个字。
唱名结束后,在场所有官员和新进士们需要对皇帝行跪礼,然后中和韶乐奏显平之章。
这个中和韶乐是用于祭祀、朝会、宴会的皇家乐队。
奏完乐礼也就成了,皇帝便也就在护卫太监的拥护下还宫。
然后诸进士、王公百官皆金榜而出,至东长安门门外张挂,状元带着诸进士同去观看金榜。
然后就是打马游街,赴琼门宴等雅致的活动。
不得不说,打马游街真的很爽,特别是在京城打马飞奔,周围的姑娘小伙大娘大爷们都眼睛冒星星地看你。
唯一遗憾的是,状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