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到他的钱,当即便愤怒地道,
“信不信由你,不信你就走远点莫要挡着我。”
章文瀚这时候才反应过来,立刻将掏出的钱又给揣了回去,然后对着李瑜躬身道谢。
“多谢这位仁兄,否则我这荷包便要保不住了。”
李瑜摆摆手表示没什么,吴景诚却有些不理解地道。
“你好好一个读书人,应当知道若是自己学问够深,不必求神拜佛也能高中,怎么还信这些呢?”
章文瀚哭笑着表示他心里紧张得很,这才想着来给自己求个心安。
没想到遇到个无良的算命先生,居然连几句好听的情绪价值都不提供,还故意恐吓于他。
“在下姓章、名文瀚、字伯渊,出自福州连江,不知两位仁兄如何称呼?家乡是何处?”
三人交换了自己的名字、籍贯还有自己年纪,发现年纪也都差不多的,于是便交流得更加愉快了。
章文瀚好奇道:“听说此次有三千孝廉应考,也不知最后能录几人?”
乡试他们那一千才取五十位举子,也不知会试能不能取到两百人左右?
“乾元二十四年,三千举子最后取了三百五十人。”宁源却是丝毫不慌:“会试要比乡试好过得多。”
李瑜点了点头,乡试确实是科举中最难的一关。
章文瀚表示过不了也没关系,还可以参加吏部组织的考试,给自己考个八九品的小官儿当着呗。
卯时一刻,紧闭了三年的贡院大门在三年后的今天准时开启,三千名考生排着长队鱼贯而入。
从脱衣检查到领取考位牌,再到坐回那个熟悉的号房。
李瑜:“……”
不管这京城是多么的豪华,可是这考棚却永远都是这么逼仄、这么磨人,就不能改善改善环境吗?
他最喜欢会试的一点就是不考诗词,经义判语这些也难不倒他,今年的时政题却满满当当安排了五道。
第一道还是国家要打仗,国家无法平衡民生与战事的问题。
第二道是:
论商贾物价不平,何以整肃?使百姓得益?其法何如?
第三道:
论朝廷广开言路之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