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……当年出国的时候，就已经怀孕了吗？”
苏沐阳的声音有些沙哑，语气中带着一丝难以察觉的颤抖。
慕南嫣没有直接回答，只是淡淡地笑了笑：
“你别这么看着我，我和辰辰这些年过得很好。”
苏沐阳张了张嘴，还想再问些什么，但看到两个孩子还在旁边，便忍住了。
他蹲下身，轻轻拍了拍苏小暖的肩膀，语气温柔：
“小暖，你和哥哥出去玩一会儿，好吗？我和阿姨有话要说。”
苏小暖乖巧地点了点头，转身拉住辰辰的手：
“哥哥，你陪我出去玩好不好？”
辰辰抬头看了慕南嫣一眼，眼神中带着一丝询问，慕南嫣给了他一个放心的眼神，轻声说道：
“去玩吧，我一会儿去找你。”
辰辰点了点头，跟着苏小暖一起跑开了，慕南嫣看着两个孩子的背影，直到他们跑远，才收回目光，转身对苏沐阳说道：
“走吧，我们去操场上聊聊。”
两人并肩走向操场，阳光洒在他们身上，拉出两道修长的影子，苏沐阳沉默了片刻，终于开口：
“嫣嫣，你这几年……是怎么过来的？”
慕南嫣的表情依旧平静，仿佛在讲述一件再普通不过的事情：
“就这样过来的啊，还能怎么过来的？工作、带孩子，日子一天天过，没什么特别的。”
苏沐阳的心像是被什么狠狠揪了一下，喉咙发紧：
“对不起……早知道这样，我当初说什么也不会离开你。”
慕南嫣摇了摇头，语气淡然：
“你不用跟我说对不起，过去的事情已经过去了，我现在过得很好。”
苏沐阳看着她，眼中满是复杂的情感，他深吸了一口气，鼓起勇气说道：
“嫣嫣，我们还能做朋友吗？我们……从头开始，好吗？”
慕南嫣的脚步微微一顿，随即摇了摇头：
“做朋友可以，但重新开始就算了，我现在只想照顾好辰辰，其他的事情，我暂时没有考虑。”
她的目光落在远处的辰辰身上，眼神温柔而坚定，苏沐阳顺着她的目光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