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到花老太君的院子,众人在上房内坐定,便听得大太太一声呵斥:“还不跪下!”
花青丽不由得颤抖了下身子,赶忙跪在地上。
“你就这么急着攀高枝?也不顾忌一下你父亲的脸面?”
花青丽不是那任人数落的性子,立刻回到:“母亲,我怎么不顾父亲的脸面了?那可是国公爷,我嫁进去就是国公夫人,这是光耀门楣的事儿。且日后,父亲在朝中也多了帮扶。赵国公位高权重,广有人脉,一旦结亲,父亲的升迁指日可待,就连二叔、三叔和哥哥都能有好处。”
有朝一日她成了国公夫人,连老太太的身份都越过了。
但大太太却依旧指着她的鼻子:“你知道多少朝中之事?就敢妄议?”
“行了,”老太太打断了何氏的话,看向花青丽道,“说说,怎么和赵国公攀扯上的?往来多久了?”
花青丽不说话,她也是要脸的人。虽说屋里没外人,只有老太太、大太太、三叔和大哥,且房门紧闭,门外还有芍药亲自把守,这里说的话传不到外面去,可她还是难以启齿。
见状,老太太高声道:“把付婆子和木兰叫来。”
今日之事,付婆子不在场,一直是木兰跟随在花青丽左右。此时,她正侯在院内,也是战战兢兢的模样。主子挨罚,她定然也跑不了,打死了都是轻的。
芍药传了木兰的名字,并亲自开了门,让她进去。
木兰跪在花青丽身后,还未说话,眼眶子先红了。
花老太君神色威严,声音低沉,问道:“你家姑娘和赵国公来往多久了?”
木兰不由看了花青丽一眼,遗憾的是,只能看到她的后脑勺,无法感受倒她求救的目光。没办法,只能实话实说了:“回老太太的话,也没多少往来,只半个月前,姑娘去舅爷家串门时,遇到了那姓水的媒婆,便托她往赵国公府传话。没过几日,水婆子派遣了她的外孙女来见姑娘,捎了话来,说‘国公爷想当面相看。’姑娘就应了苍山庙会。”
“丽儿,”花老太君又语重心长起来,“这件婚事是你自己谋的,你不要后悔。”
“妹妹,”花廉劝她道,“你这般年轻,何必要嫁给一个老头子?今日只要你开口,我立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