钱不多非常郁闷,来找校长,是来诉苦的。

    心里郁闷的他,一看到楚言,仿佛就找到了出气筒。

    他指着楚言开口骂道:

    “校长,这个楚言满嘴跑火车,您可别被他忽悠了。”

    “他一个25岁,高中学历的人,突然成为了我们学校的教授。”

    “跟我们这些辛辛苦苦评教职的人平起平坐,我想问,这公平吗?”

    “他的来历本来就不清不楚,听说他是傍上了一个富婆,才有了今天的地位。”

    “这样人存在,就是我们水木大学的一个污点。”

    钱不多嗤笑一声,

    “就他。”

    “还开讲座?”

    “他进过实验室吗?做过科研吗?”

    “会做一期二期三期实验分析吗?”

    “懂得科研的路径方法吗?”

    “张口就来,要教我们水木大学的学生们国外卡脖子的技术。”

    “这样的人,明显就是一个骗子。”

    “说不定他就是拿着一堆哪里抄来的理论,一通乱讲,稀里糊涂的,大家还觉得他很厉害。”

    “您也不想想,他一个25岁的人,能有什么科研经验?”

    “误人子弟是小,让我们全国理工科第一的水木大学丢脸,才是大事!”

    钱不多沉声呵斥。

    郑老眼睛微眯,并没有立刻发作,只是面无表情的问道:

    “钱不多,你来干什么?”

    这时候钱不多才想起自己的事,骂完楚言,他心情也舒畅多了。

    他立刻换上一副哭丧的表情,都快哭出来了,凑到郑老跟前,委屈的说道:

    “校长,您可得为我做主啊。”

    “我就是在采访的过程中,说了一段利国利民的大实话。”

    “没想到,我们学校那些老师就嫉妒我,排挤我。”

    “现在处处针对我,连吃饭的时候,都要离我三米远。”

    “我堂堂水木大学的教授,什么时候受过这样的委屈。”

    “您可一定要帮我证明啊,不然我在水木大学的都待不下去了。”

    “就连那些学生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