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房间里仅剩下他们俩人。
要说心里不紧张,那绝对是假的。
但栗枝还是尽力让自己镇定下来,努力保持冷静。
厉爵霆把床边的凳子拉开坐下,对栗枝说:“来,当着我的面前,把你刚才说的话再说一遍,让我听听。”
他离开庄园后,先回了趟云顶洗了个澡,换了身干净衣服,然后才回的城堡。
没想到,刚回来,上楼走到房间门口,就听见栗枝在里面骂他。
栗枝倔强地瞪视着他,毫不畏惧地说道:“被你抓到,算我倒霉,你想怎么样?”
厉爵霆非但不恼,反而嘴角勾起一抹冷笑,嘲讽意味十足。
看来是无脑剧看多了,才会说出如此幼稚的话语。
“你笑什么?”栗枝不明所以,只觉那笑声中透着一股令人心悸的寒意。
“我是在笑你啊,毛都还没长全,就妄想着能逃出我的手掌心?”厉爵霆轻蔑说道。
栗枝愤怒地瞪视着他,紧抿着唇,一言不发。
厉爵霆也不着急,就这样盯着她。
“我是魔鬼?我是烂人?”爵霆冷笑着问,“你还真敢说。”
栗枝小声嘀咕道:“你就是。”
“刚才,是我这个你眼中的魔鬼、烂人,又救了你一命。”厉爵霆说道。
“我,我又没让你救我,栗枝倔强顶嘴,“你要是不追我,说不定我不会碰到那条蛇。”
“真是嘴硬!”厉爵霆冷哼一声,“你养父欠我一百万,把你当作抵债之物,你跑了,我能不追吗?我可不做赔本的买卖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