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个狗东西居然这么有钱?谁知道他从哪里弄来的钱?”阎解放说这句话的时候底气特别的不足。
“人家张大成最后这一个作品就挣了六百多块,李编辑亲自给他送来的,我亲眼看到的,你知道啥呀?”阎埠贵长长的叹了口气,自己现在有了一丝怀才不遇的感觉,明明自己写的也不错,为啥李中岭他们就不欣赏呢?
“爹,我是没有本事,但是你有呀,你不是老师吗?你的本事呢?有本事你自己也写一个呀,不比天天钓鱼强吗?钓多少鱼才能卖六百块钱?”阎解放看到父亲这个样子,竟然有了一种特别舒服的感觉,所以忍不住出言讽刺了一句。
“我是老师,但我也是个父亲,看来不管儿子是不行了”阎埠贵感觉自己被阎解放侮辱了,顺手拿起了门口的笤帚疙瘩,对着阎解放就开始打。
“爹,你这是干什么?还不让人说话了吗?”阎解放十岁以后又一次感觉到了父亲爱的教育。
“三大爷,你是不是招东西了?下去,下去,赶紧下去”贾东旭正好从院子外面回来,看到阎埠贵打儿子特别惊讶,学着母亲的样子,对着阎埠贵一边指着他,一边跺脚。
“我什么都没招,是这个狗东西招我了”阎埠贵提着笤帚疙瘩追了出去。
“解成,你爹是不是让二大爷附体了?”贾东旭又看到阎解成站在前院里,上前问了一句。
“东旭哥,二大爷现在好着呢?身体可棒了,他怎么可能附体别人”阎解成回了贾东旭一句。
“没被附体?那他干嘛打解放?三大爷生病了?是神经病吗?”贾东旭又问了一句。
“我爹不是神经病,是我二哥惹他生气了。东旭哥,你这是喝酒了?”阎解旷从家里出来了。
“几个朋友聚了一下,三大爷没病打什么孩子?还是老师呢”贾东旭嘟囔了一句,回到了自己家里。
“爹,大成叔买了牲口棚了,以后我们吃不到香椿了”棒梗看到父亲回来了,跑上前去和父亲分享了这样好消息。
“大成买了牲口棚?他要养牲口吗?国家能允许吗?”贾东旭看向了母亲。
“人家大成是买了建房用的,他想的长远着呢?等他结婚了后,生多少孩子也不怕了,现在他不一定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