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大成又有新作品了?”阎埠贵的心瞬间冷了下来。
“对呀,他创作的《轧钢厂的枪声》这一个作品,获得了柳树芽征文大赛的一等奖,我们把奖品和稿酬给他送来,顺便和他一起吃个饭”李中岭说道。
“得奖了?还是一等奖?太厉害了。不过,大成还是我的学生,我还教过他两年,我感觉我比他写的好,怎么我的作品发表不了呢?更别说获奖了”阎埠贵问道。
“阎老师,大成写的作品贴近生活,言语易懂一些,只要是识字的基本上都能看懂他的作品,而你的作品更适合专业文字工作者进行研究”苗正雷说道。
“我写的这么深吗?”阎埠贵说道。
“太深了,比太平洋还深”李中岭回了阎埠贵一句,便提着东西向中院走,来到了张大成的门前等着他回来,阎埠贵也是个不识趣的,也跟着过来了。
张大成和何雨水回来了,在院门口杨瑞华便告诉张大成说是编辑老师来了,张大成快走了几步来到了中院。
“大成回来了?发作品之前怎么不和我讨论一下?我也能提点意见对不对?”阎埠贵的眼尖看到了张大成。
“三大爷,你的作品也发表了?”何雨水看到阎埠贵这么没有边界感觉,有点不高兴,张大成守着编辑不好意思说他,她可不会对阎埠贵客气。
“还得改一改,看来这种粗浅的文字并不适合我”阎埠贵说道。
“一个八级工会做不了一级工匠吗?行就行,不行就不行,我们的伟大领袖说过,要实事求是。你是老师,小时候也教过我们掩耳盗铃的故事,承认自己不行这么难吗?《师说》里面有这么一句,吾师道也,夫庸知其年之先后生于吾乎?是故无贵无贱,无长无少,道之所存,师之所存也。老师不如自己的学生并不丢人,怎么到了您这样就不行了呢?”何雨水几句话把阎埠贵的脸直接拽到地下了。
“我……”阎埠贵感觉特别的尴尬,被一个孩子这么当着面说,脸上有点挂不住。
“阎老师,你先去忙。大成,我们屋里说话”李中岭对阎埠贵说了一句,然后提起自己带来的东西进入到了张大成的屋里,张大成跟着进去了,看也没有看阎埠贵一眼,何雨水到张大成厨房的棚子里生火烧水忙了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