阎埠贵看到张大成看自己的眼神,心里一紧,赶紧停下了脚步,“大成,你和解放还是同学呢,你们是发小,一起长大的好兄弟,你这么揍他不合适”阎埠贵说道。
“我问你是不是贱?”张大成没有理阎埠贵,而是又看向了阎解放,然后又是重重的一巴掌,阎解放嘴角的血顺着下巴滴落到了地下。
“我贱,我犯贱”阎解放被打哭了。
“大声的说,我没听见”张大成大声的对阎解放说道。
“我犯贱,我是贱货”阎解放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喊道。
“知道你自己是贱货就好,但是我警告你一句,别在我面前犯贱”张大成对着阎解放说了一句,然后看也没看阎埠贵,穿过月亮门,回到了中院。
“这是为啥呀?老大你说”阎埠贵见张大成走了,这才把自己的两个儿子从地下扶了起来。
“老二骂张呆子了,还推了张呆子一下,张呆子生气了便开始打老二,我寻思着给老二帮忙的,结果让张呆子一脚差点把我踹死,我心里现在很堵的慌,爹,快扶我去床上躺一会,太难受了”阎解成苦着脸说道。
“阎解放,你让我说你什么好?我昨天晚上怎么和你说的?你为什么不听话?张大成是你能惹的吗?”阎埠贵一听是自己的二儿子惹的事,顿时火冒三丈,如果是张大成无故打人,阎埠贵是必须去报警的,张大成必须赔偿损失的,但是他没想到居然是阎解放骂人家,还上前推人家,这不是自己找死吗?
“我寻思着和张呆子开个玩笑的,以前我们也没少和他开玩笑呀?”阎解放现在委屈的要死,他怎么可能想到,以前经常被调侃的对象,突然之间爆发了,把自己的脸都扇肿了。
“开个玩笑?你算什么东西?你有什么资格和他开玩笑?以前有他妈在,能压住他,现在谁能管得了他?我和你说过没,他敢动刀?你为什么不听?”阎埠贵一听阎解放的解释更生气了,把阎解放结结实实的骂了一顿。
阎解放的脸肿了,也没脸出去见了,回到床上躺下了,一个人躺在那里独自舔舐伤口,他的哥哥阎解成虽然只挨了一脚,但是受的伤要比阎解放厉害,心口闷的厉害。
今天是大年初一,院里并不热闹,张大成回到了自己家里,水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