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干什么？”萧枭狐疑。
景肆率先提笔，在纸上落款处写下刚劲有力的两个大字，似笑非笑：“自然是有用处。”
诸位心中有疑，却也没有多问，施法落款。
等人都写好了名字，书信便被景肆加了内容，折叠放在信封中。
包装完好的信封上面清晰印有天族太子景肆的印章，甚至还暗藏太子身上特调的龙涎香，仿佛信封的每一条纸纹都沁满香气，被人双手谨慎捏着，递给温幼宜。
“你瞧，我刚才收到的，红衣师尊给我的，这是一封来自其他人的举荐信。”
信封被龙陵拿出来的那一刻，温幼宜站在学院食堂门口，优先感受到的不是饭香，而是一阵很好闻的芳香。
她将信接过，展开来看，内容正是举荐龙陵去天族进修，由最好的师尊辅导。
落款是空的，而且有很大一片空白，似乎是隐藏了很多的名字。
温幼宜觉得奇怪：“这信是谁给你的？”
“红衣师尊。”龙陵激动地搓了搓手：“我们两个今天早上不是去找红衣师尊躲了躲吗？结果就在刚才，红衣师尊收到了这封信，说是有大人物举荐我，说我天赋不错，想邀请我去天上学习。”
龙陵试探着看向温幼宜：“你觉得我应该去吗？”
温幼宜不假思索：“当然，这种机会可不是谁都能遇到的，你一旦上了天，由天族那边辅导你，成手之后就可以直接留在天族了，你家里人就不敢跟你多说什么，说不定还要仰你鼻息。”
龙陵激动得左右踱步，感觉自己就跟做梦一样：“但、但你说这好事儿怎么就落到我头上了呢？”
温幼宜没回答，拿起不灭灯，对着纸张空白处照明。
不灭灯可以驱赶世间一切黑暗，照亮一切隐藏的事物，所以也轻易映照出被隐藏的落款名字。
温幼宜反复确认几次，不敢置信地睁大眼睛：“竟然是师尊他们举荐你去的？连神尊都在内！”
“沈暮师尊吗？！”龙陵受宠若惊。
温幼宜点了点头，又仔细确认上面隐藏的名字。
他们的字迹她都认得，配合上他们的名字，温幼宜越看越震惊。
这空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