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,用此物最好,所以我年年都去采摘,这一次运气好,采到了五株,就想着给你拿来两株,带回去三株交差。”

    幼宜握紧手里的草:“你年年都取?你父母不说什么?”

    龙陵笑着摇头:“我不如弟弟妹妹们厉害,没考上修真学院的时候,不能为家里争光,是个吃白饭的,拿到这些草,他们就也不骂我了,这是我该做的。”

    “天……”

    温幼宜拧眉:“那你一定很疼吧?”

    龙陵一愣,以为自己听错了,迎上温幼宜心疼的眼神,第一反应就是否认。

    “没有,怎么会?我、我不疼……”

    她慌乱摆手,话没说完整,却是先红了眼眶,泪水轰然掉下,人也傻了,呆呆地看着幼宜,说不出话。

    温幼宜软了眉眼,起身将龙陵抱住,温和抚摸她的头。

    “没事,你现在不痛了。”

    怀中的龙陵睁大眼,嗅到极其清甜的葡萄香,很低的哭声从唇齿中溢出,哭声逐渐堆叠,难以抑制地大哭起来。

    所有人都嫌弃她无能,采摘的药少,不够分。

    这是第一次有人问她会不会痛。

    囤积了多年的委屈,受到各种打压都会麻木不仁,可只要有一点点善意散发出来,就能让泪水决堤。

    温幼宜安静地顺着龙陵的后背,什么话也不说。

    她曾经站在台上痛斥大王女霸凌等种种罪行,不畏强权,以一敌百,舌灿莲花。

    如今她已经变笨了,脑袋还常常一片空白,说不出什么鼓励人心的心灵鸡汤。

    但有些时候不必一定要舌灿莲花才能直击心灵。

    只要一个拥抱就好。

    龙陵哭得太难过了,哭声震耳,仿佛要将所有委屈宣泄出来。

    她不知哭了多久,温幼宜却也一直很有耐心地抱着她,轻拍她。

    渐渐地,龙陵昏昏欲睡,感觉眼前有很多模糊的人影。

    她……看见了很多俊俏的美男。

    他们就是个虚晃的影儿,细粒一样的灰尘从他们身上钻过,如视珍宝般伸出手,轻轻抚摸温幼宜柔顺的头发。

    他们绕在床边,或坐或站,或是俯下身,以灵魂的姿态,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