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小子,小时候就这么黏,死过一次当师尊了,还是这么黏。
温幼宜没眼看,视线挪到一边,白眼翻到天上去。
苏善惑说:“她受了什么刺激?”
顾无恙一五一十地说了。
几个上神的脸色都愈发难看。
萧枭说:“沈暮,你还真是找了一群好徒弟啊。你是嫌咱们这些人不够多,再找来几个,欢欢喜喜过大年?”
沈暮阴着脸,无情扫向地上跪着的几个人:“把他们吊起来打,打完之后逐出师门。”
温幼宜一怔,几人惶恐:“师尊!”
沈暮不再看他们一眼,贴着怀中人的脸,眼底青黑,阴鸷萦绕,好似心如死灰。
温幼宜脸色大变,不知道该说什么好。
他有什么资格去惩罚别人?
若说玄幽过分,他才是真的过分!
当年囚禁的事情,他们六个没有一个人清清白白,她没有能力伤害他们,只求一死解脱,他们这些加害者可从未得到过惩罚!
凌北灏跪着上前两步:“师尊,今日之事是我们的错,我们认罚,您怎么打我们都可以,但请不要将我们逐出师门,我们真的知错了。”
萧枭讥笑,声音沙哑得像碎冰:“一群小滑头,想等着温幼宜醒过来继续跟她称兄道弟是吧?我告诉你们,她的师兄们早就定下来了,是我们,而不是你们。”
玄幽也笑:“温幼宜现在夕云宗的人,我们是沈暮的徒弟,温幼宜也是,你哪来的大脸敢在这儿说你们是她师兄?她认你吗?”
萧枭笑意消失,阴恻恻地道:“想死是吧?”
玄幽笑的眼睛眯起来,丝毫不畏惧:“想死,你杀啊~反正我这条命是温幼宜给的,我死了,就花钱在冥界托梦就说是你杀了我,你看她怎么说?”
萧枭骨节攥得咔咔响:“你真当我不敢?!”
“萧枭,你这么大辈分跟个晚辈计较什么?”苏善惑斜玄幽一眼,阴阳怪气:“我们又没陪在她身边,她总得有点小零食消遣。”
凌北灏不服地大笑起来:“对对对,哥哥们,哦不是,是叔~叔~们~”
他拉长语调,跪在地上,歪着脖子也没了个正形,隐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