缝隙中,温幼宜被夹在沈暮和萧枭中间,被喂了一颗荔枝。

    温幼宜张开嘴,将透明甜爽的荔枝咬住,极其缓慢地咀嚼。

    “甜不甜?”萧枭问。

    温幼宜点头:“甜。”

    神尊坐在另外一侧,手中正在批阅奏折,时不时往他们那边瞟一眼,似笑非笑,颇有些岁月静好的味道。

    沈暮环着温幼宜的手逐渐收紧,“你告诉师尊,师尊刚才在屋子里怎么没找到你,你干嘛去了?”

    苏善惑不高兴地用扇子拍他一下:“沈暮,怎么哪壶不开提哪壶?咱们家小七出去走走怎么了?”

    萧枭戏谑:“小七,你可别惹你师尊,你师尊现在学会伪装了,实际上他阴招最多,很会往人心窝子上戳,最好是实话实说。”

    “我就是想回家。”温幼宜咬了下唇:“我想回家住。”

    沈暮哼笑,语气有点兴师问罪的意思:“那师尊有没有跟你说过?你要眼睛修养好了才能回家?而且你怎么能擅自跑?你眼睛看不见你不知道?”

    温幼宜蹙起眉,斟酌着解释:“我也是跑了好几步发现我离不开师尊,所以才回来的。”

    沈暮一怔,这话不在他意料之内,耳朵都酥了,但还是挑眉表示狐疑:“不是因为听到了景肆的声音吗?”

    “不是。”温幼宜很认真:“是因为没有师尊。”

    小兔子实在可怜,咬住唇忍着不哭,缩在他怀里瑟瑟发抖:“真的是因为没有师尊。”

    沈暮看得目光阴沉,狠狠亲她一口:“没有下次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