成了所有人关心的焦点,可惜她不知道。
景肆跟在他们一行人身后,视线飘过沈暮的胳膊,锁定那对露出来的兔耳朵。
兔耳朵随着步子颤动,一上一下,像他奇怪的心。
他的手捂住左下腹。
不知怎么,此处热得厉害。
景肆坐上天族马车,余光偷瞥沈暮怀中的兔子,连伸手的机会都没有。
因为他坐在最边上。
她旁边全是她师尊,师兄,把马车塞得满满当当的男人。
他有些闷,望向窗外的风景。
天马逐渐升空,没入云端,一路飞升上九重天。
景肆望着窗外出神,眼中倒映着滚滚云雾,摇晃的马车逐渐变换成被风吹动的窗棂。
他坐在自己的大殿内,双眼无神地盯着远处的云。
仙娥为他斟茶:“您从北海回来就一直都在走神,是在想什么呢?”
他回过神:“没什么,那个治愈系怎么样了?”
仙娥将茶杯递到他面前:“她已经恢复人形了,但还没醒,还在灵池里泡着。您若是担心,为何不亲自去看看呢?”
“谁说孤担心了?”景肆皱起眉。
仙娥垂眸笑笑,倒也不怕他恼:“您回来不过两天,却问了一百多次那个治愈系的事情。”
景肆乍然青了脸:“孤不过就是问一嘴罢了。”
仙娥笑意加深:“仙医说,她很快就要醒来了,也就这一两个时辰的事儿,您确定不去看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