守卫摇头:“没有,不知道去哪了,可能有别的任务吧。”

    景肆微不可察地皱了下眉:“白来了。”

    守卫顾忌他的心情:“今日之事,本用不上您亲自过来,您特意过来就是想看看那个治愈系,既然她不在,那卑职去着人把她找来。”

    “不必了。”景肆收回目光,再不屑多看那些学生一眼:“左不过跟这帮人一样无聊。”

    说话间,红衣拾阶而上,来到台前,和景肆鞠躬示意。

    景肆矜贵地点了下头。

    红衣转过身,面向学生,喧闹声逐渐消失,大殿归于一片安静。

    红衣昂首,不疾不徐地开了口:“你们都知道今日传召你们俩,是因为本尊要赏一个人,但你们不知此人是谁,为何会受到表扬。”

    红衣望向凤惊棋:“这一切,都由本尊的一个徒弟开始。”

    凤惊棋浑身发抖,哀求地望向红衣,想让她嘴下留情。

    红衣可笑地哼了一声:“凤惊棋是本尊亲手养大的徒弟,无父无母,姓氏随本尊姓凤,是本尊的亲传徒弟,也是本尊的遗产继承人。”

    “这么多年,本尊对她付出了极大的心血,一心一意想让她当接班人。可让本尊没想到的是,她爱上了一个资历平平的穷小子,并与那个穷小子联合起来,将本尊骗到了荆棘领域!试图让本尊死在那里,好图谋本尊的财产!”

    话落,全场哗然!

    景肆望向凤惊棋的背影,鼻子里溢出一声冷哼。

    学生们不敢置信:“荆棘领域?那可是没有活人能出去的领域啊!”

    “凤惊棋你好狠的心!竟然骗你的师尊到那种地方!”

    “一日为师终身为父,养你长大的红衣师尊和你亲生母亲又有什么区别?你对得起红衣师尊吗?!”

    红衣抬起手,示意大家安静:“当时,本尊与荆棘缠斗两个时辰,精神力亏空,早已无计可施。在命悬一线之际,本尊见到一片光芒,驱散了那些缠绕本尊的荆棘,给了本尊一线生机。”

    学生们的心情来得快去得也快,不由得兴奋起来,议论纷纷:“是谁啊?”

    “是哪位大佬这么厉害?”

    景肆来了兴致,托腮等红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