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尾音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。

    温幼宜被他按摩得起不来,趴在他大腿上抗议:“我现在就是在被你欺负,你弄死你自己吧!”

    凌北灏笑出声,轻揪一把她的兔尾巴:“大胆!堂下何人状告本官?”

    她喉咙里溢出一声哼咛,回头瞪他:“你看,你根本就说话不算话。”

    凌北灏将她抵在腿上不让她动,坏笑道:“这不叫欺负,这叫增进师兄妹感情。”

    他再把她翻过来,揉捏她肚皮:“师兄一整天没看见你,兔瘾犯了,你先借我揉一揉,等师兄揉够了,变成老鹰给你揉,公平得很啊。”

    温幼宜被他揉成了一张兔子饼:“谁稀罕摸老鹰!你走开!我现在已经在生气了!”

    “别啊~”凌北灏的声音生来就有些沙哑,说起话来就像沾了白砂糖的钩子:“说说你今天经历什么了,有没有被人欺负嘛。”

    温幼宜一抖,嘴硬:“没有。”

    【绝对不能让师尊和师兄们知道我被李家绑架的事情,不然李家的人都会没命。】

    【虽然我讨厌李家,但罪魁祸首已经死了,其他没有招惹我的人没有必要波及。】

    正想着,温幼宜发现揉着她的人不动了,起身要溜!

    她马上被一只大手按住!

    温幼宜扭头去看,却撞上一双满含杀意的眼睛,像是要将她焚烧殆尽。

    “五师兄?”她吓得变了调。

    凌北灏醒过神,眼里的杀意骤然消失,继续给她做兔兔按摩:“我来的时候,见到有人家里着火了。”

    “谁家?”

    “那个大富大贵的李家。”

    温幼宜睁大眼睛,腾地一下从他掌心里翻出来:“李家着火了?是人为还是意外?”

    凌北灏懒懒地托着腮,邪笑起来:“咱俩去附近瞧瞧就知道了,正好顺路。”

    温幼宜跳上他肩膀,看向窗外的灼灼火光,心惊肉跳。

    不止有他们在前往火场,一路上很多人都成群结伴地前往火场看个热闹。凌北灏突然探出头对人道:“不想死的话就不要过去,李家那边马上就要爆炸了!”

    路人们颇为惊讶,停下脚步看着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