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眨了眨眼,环顾四周:“可我想跟二师兄去上课。”
沈暮皱眉:“你二师兄又不在。”
“他在啊。”温幼宜抬手指向暖炕上的人:“他就在那坐着呢。”
……
沈暮转身看向暖炕。
玄幽双手规矩放于双膝,脊背挺直,板正得像是一个棺材板,对他咧嘴一笑:“师尊,徒儿不才,方才没找到好的时机跑,现在滚还来得及吗?”
玄幽在沈暮的院子里荡秋千。
因为沈暮是条走到哪就要倚到哪的蛇,所以他的院子里有很多陈设,还特别扎了个红木秋千。
玄幽蜷在秋千上,斜歪着身子,惬意逗弄院子里种植的食人花。
食人花生得极丑,花瓣红到发黑,唇厚似油光发亮的腊肠,尖牙细密如锯齿,感应到他靠过来,张开嘴咔嚓咔嚓地啃咬。
他刻意把狼尾甩到它嘴边,马上要被咬到的时候秋千就会荡回去,不叫食人花得逞。
食人花咬得不厌其烦,他也玩得乐此不疲。
室内传来沈暮克制的声音:“小七,为什么一定要跟二师兄去上学?”
玄幽浑不在意地偏头,靠近房间的方向。
温幼宜语气坦荡:“我记得今天第一节飞行课应该是二师兄教,我们顺路过去就行了。”
【应该是吧,我记得第一节课就是二师兄教,毕竟前九世都是这样的。】
玄幽挑眉。
前九世?
温幼宜的心声有些焦急:【主要是我想找机会治疗他的腿疾,如果二师兄主动开口让我治,我若是答应,他说不定会觉得我这人还不错,我偷偷治疗,他不疼了,自然也不会拜托我了。】
沈暮的语气更沉:“你不记得你昨晚昏迷过去后做过什么吗?”
温幼宜茫然:“我做什么了?”
沈暮沉默片刻:“没什么,继续洗漱吧,师尊给你梳头发。”
温幼宜似乎是在漱口,含糊不清地道:“那师尊,我可以跟二师兄一起去上课吗?”
沈暮沉吟片刻,回答道:“可以,毕竟你二师兄懂分寸,行事得体,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。”
温幼宜没回答,吐槽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