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幼宜没说话,鼻尖已经起了一层细微的薄汗,继续将法术压在里面!

    这不单单是治愈这么简单。

    她要把这朵花直接催熟!逼它回到自己身上来!

    凌北灏和顾无恙错愕地看着,有心阻拦,但不知道怎么,他们脚下生根,一动不能动,就看温幼宜板着脸,源源不断地把光芒按在男人的左下腹。

    宇文听澜脸颊透着层梦幻的绯红,像灿烂的日落色,湿漉漉的眼睛睁开,嘴唇半张,如同窝在温幼宜怀里的鱼。

    他不再说话,但忍不住涌动身体,遏制不住来自生理上的本能,额角的青筋突突跳起,昂着头,连脖颈上的动脉都那么清晰可见。

    突然,宇文听澜睁大眼睛,反身压倒温幼宜,双眼腥红,像是马上要达到某种境地,一口咬住她的脖子!

    温幼宜吃痛蹙眉,用力将所有精神力灌进去,宇文听澜身体一抽,喉咙里溢出声低喘——

    就在这一刻,顾无恙忽然醒过来,扑上来将他俩分开!

    宇文听澜不松,外力越重,他的手臂也就越紧,整个人缠在她身上,已经看不见温幼宜的影子了。

    温幼宜感觉喘不上气,她知道用大量的治愈法术施加在一个人身上,会让那个人亢奋,可宇文听澜也太亢奋了!

    她周围都是他,他弥漫着香气的白头发,上好如云雾般轻柔的白色纱衫,空气里若隐若现的姜汁味,脖颈上传来的小刺痛……

    听觉,嗅觉,痛觉,全都缠着她,恨不得和她拧在一起。

    她哪是藤蔓?

    他才是藤蔓。

    混乱中,温幼宜听到凌北灏骂了一声:“他爹的!”

    她身上的重量被掀开了,终于松了口气,却又被新的怀抱包裹起来。

    冷淡的檀香围绕着她,她迷糊地睁开眼,迎上顾无恙阴冷的侧颜。

    他单手将她抱起来,让她坐在他臂弯上,表情阴郁:“凌北灏,你去把这狗东西拖出去杀了,别叫宇文家的人看见。”

    温幼宜后背陡然起了一层冷汗,虚弱的身体瞬间精神不少,刚想解释,她的手竟发起光来。

    温和的,舒适的光包裹着她。

    她感觉自己很轻盈,下意识望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