宇文听澜大骇,扭头要跑,却被凌北灏抓住头发!

    凌北灏粗暴地将他拽到身前,桎梏他,不许他动:“你乖乖把花打了,我们师兄弟不会为难你的。”

    顾无恙掐住宇文听澜的下巴,阴沉吩咐:“张嘴。”

    宇文听澜痛得五官拧巴在一起,抿唇不张:“呜呜!”

    不!

    凌北灏见状,恶狠狠地扯了下他头发,声音像从牙缝里挤出来的:“你还挺刚烈?赶紧把嘴张开!别逼我打你!”

    宇文听澜不听,死死咬住牙根,酸胀感让他生理性地泛起泪光,但他也不愿服输,不服气地瞪着他俩。

    顾无恙见他不肯松口,面无表情地将虎口收紧。

    宇文听澜痛苦闭目,感觉牙齿好像都要被捏碎了,开口:“你们凭什么容不下我!”

    他躲开顾无恙逼来的手,急切道:“温幼宜是我的恩人,我只是想要报答我恩人的救治之情,又不会耽误你们什么,为什么一定要强迫我?!”

    顾无恙掰着他的脸不让他躲,语气阴森:“你可以给钱,给人脉,给一切外在的东西作为报答,但这花不行,你生的花,她容不下!”

    宇文听澜狞笑起来:“是她容不下,还是你们容不下?”

    顾无恙沉了脸,直接捏碎生姜,对准宇文听澜的唇。

    辛辣的姜汁化成水滴,一滴一滴无情地滴落在宇文听澜的唇缝里。

    宇文听澜紧抿着唇,不肯留下一点缝隙,只见那饱满的姜汁滴落在他肌肤上,像一颗汗液沿着肌肤滑下,饱满地凝在下颚上,悄无声息地向下坠去—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