杏儿熄了蜡烛走出房间,谢知秋躺在床上。
床帐忽然被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掀开,钟肆单膝压上榻沿,俯身靠近她。
“现在可以了。”
吻落下来的瞬间,手指从她的腰线往上游移,炽热的体温穿透布料,他掌心微微收缩,握住了她那丰满的胸部。
手指挑开寝衣系带,白色寝衣和玄色外袍交叠落在脚踏上,盖住谢知秋的鞋。
一道十多厘米长的刀痕斜斜地横亘在他的腹肌上,疤痕虽已愈合,却依旧显得狰狞可怖。
她的指尖轻轻划过,触感粗糙而坚硬,钟肆臂上的“小伤”与他身上这处比,确实微不足道。
钟肆抓住她的手,拉到唇边,低头在她的指尖落下一个轻柔的吻。
情到深处时,钟肆突然翻身下床,将散落的衣物铺到床上,
“你这是做什么?”
“我担心弄脏你的被褥。”
谢知秋老脸一红。
粗粝掌心握着她的脚腕,将她挪到上面,“硌吗?”
谢知秋摇摇头。
齿间溢出细碎的鸣咽。
“喊出来,知秋。“他衔住她耳垂低语,指尖掠过她绷紧的脊线。
“我在所有下人的茶盖里放了安睡散,院门当值的侍卫,已经被我打晕了。”
谢知秋突然闻到一丝血腥味,她抓住钟肆的手臂,“你…你的伤。”
钟肆穿上外袍,将她抱在身上,走到衣柜边,打开门,随便扯下谢知秋的一件外袍,披在她身上,随后稳稳地托住她,迈步朝门口走去。
“去……去哪?”
“带你去清洗。”
走出房门,夜风拂过,带着一丝凉意。
两人都只穿了一件外袍,谢知秋下意识地缩了缩身子,双手紧紧搂住他的脖子,将脸埋在他的肩窝,两人的肌肤紧紧贴在一起。
浴室里,热气氤氲,水雾弥漫。
谢知秋抬眼看了看浴池中早已备好的热水,心中微微一怔——连热水都准备好了?
她累得连一句话都说不出来,任由钟肆抱着她进入温热的水中。
谢知秋趴在浴桶边缘,在她一声声的喘息下,揽在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