笑一声，抬手摸了摸她的发顶，语气中带着几分宠溺：“卿卿倒是聪明。”他顿了顿，又问：“还去哪里了？”
谢知秋沉默片刻，心中有些犹豫。
彦霖却先开了口：“是不是还去午门了？”
谢知秋心中一紧，彦霖这是不打算再瞒着自己了，想要挑明了吗？
她抬头看向彦霖，“是。”
彦霖低头，轻轻吻了一下她的额头，声音低沉而温柔，却带着一丝试探：“你都知道了？”
“是。”谢知秋抬起头，目光坚定地看着他，语气平静却不容置疑，“你瞒不住我的。”
彦霖的呼吸微微一滞，随即低声问道：“你会想着离开我吗？像离开林承卓一样？”
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，尽管谢知秋看不清他此刻的表情，却能感受到他身上散发出的冷意。
谢知秋没有立刻回答，只是沉默地垂下眼帘，手指无意识地攥紧了他的寝衣。
“你想。”彦霖的声音陡然冷了几分，手上的力道也随之加重，仿佛要将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，他的声音低沉而压抑，带着几分哀求与威胁：“卿卿，别走，别离开我。”
谢知秋抬起头，目光直视着他，语气带着一丝嘲讽：“那你想让我一辈子待在你身边，当个外室吗？”
“我会纳你为妾。”
“彦霖，”谢知秋的声音冷了下来，眼中闪过一丝失望，“我为什么离开林承卓，你不知道吗？我们不如好聚好散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