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知秋低垂着眼帘,神色恭顺,弱弱地回应道:“郡主说笑了,这是妾应该做的。”说着,她便手脚麻利地开始伺候郡主起身。
慧宁郡主看着谢知秋低眉顺眼的样子,心中不禁嗤笑一声,面上却不动声色,心想:就算夫君宠你又如何,妾就是妾,身份摆在这儿,永远也越不过我去。
夜幕降临,林承卓来到了吟秋院,阿吉推开院门,却见院内一片漆黑,房间里的灯也已熄灭。
林承卓轻轻推门而入,随后脱去外衣,轻手轻脚地上了床,伸出手臂抱住了谢知秋,林承卓进来的时候,谢知秋就已经醒了,她回抱住他,轻声唤道:“公子。”
“怎的休息得这般早,身子不适吗?”
带着薄茧的指腹摩挲她锁骨,却在探入衣襟时被抓住手腕。谢知秋将脸埋在他胸口,声音闷闷的:“今日葵水来了。”
林承卓闻言,收回了手,温柔地说:“那我今日就抱着你睡。”
顿了顿,他又略带愧疚地说:“知秋,对不起。”
“公子不必道歉,我早知有今日的,就算没有郡主,公子也会娶其他人的。”
第二日一大早,天边才泛起鱼肚白,林承卓便起身离开了吟秋院,晚上留宿在了宁安院。
五更梆子刚敲过,谢知秋果然刚踏进宁安院门就听见内室响动。
“今日不用谢姨娘伺候了,姨娘请回。”风荷挡在雕花门前拦住她。
谢知秋无视风荷走进了房间,只见林承卓正坐在床边,她拿起榻上的衣服,走到林承卓面前。
林承卓见进来的人是谢知秋,微微一愣,疑惑地问道:“知秋,你怎么在这?”
鎏金帐钩叮当晃动,慧宁起身不紧不慢地说道:“是我吩咐的。母亲告诉我,妾都是要服侍正妻的。”
林承卓看了看郡主,又看了看谢知秋,眉头微微皱起,对谢知秋说道:“你身子不好,以后不必来了。”
"你身子弱,往后不必来了"林承卓话音刚落,谢知秋已跪着捧起云纹锦靴:“妾身省得。”
她今日就是故意趁着林承卓还没走就来的,虽然这样会得罪郡主,但她可不想以后日日早起伺候人。
林承卓走后,云荷便扑通一声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