东西是时天的,陈拾舟就算觉得吃亏也不方便多嘴。
等信纸拿到手中,三人伸脖子一瞧。
时天和蒋梁星当即就懵了。
陈拾舟和姒霹、厄瑞娅则笑了。
笑起来有几分妩媚的厄瑞娅觉得很奇怪,她笑是因为占便宜了,陈拾舟笑什么?
难道是因为他笑点低?
这时候谁都不知道,陈拾舟是在笑这笔交易实在太太太划算了。
只见信上写着:
“宝相师兄,别来无恙否?你在五香观修行三载,弟甚是想念,而今再次提笔给你写信,是要感谢你上次帮我母亲的忙,同时也是想跟你说个让我发蒙的事。”
“我在山上清修时,遇到一位唱戏的绝色佳人。她与我情投意合,奉为知己。只因她身边追求者甚多,所以我想用我这些年学来的本领,帮她斩断那些烂桃花。”
“没想到我跟鹿城老西学的仙乡法术不知道哪里出了岔子,我明明已经在峰顶布下白烟阵朝北引风祭拜,结果一顿操作猛如虎,却换来她的突然冷漠。”
“最可恨的是,目前她已经向我提出分手。可我对她早已情根深种,今天来信就是想求师兄赐我一个可以转圜感情的法子,不使我整日沉溺苦恼中,难以安眠!”
蒋梁星读了两遍,摇头点评道:“这不就是个构思平庸,笑点老套的诙谐故事么?”
时天也道:“我看不出这封信里有什么秘密。”
“这不怪你们看不出什么。”陈拾舟看着他俩一副吃了隔夜馊饭的衰样儿,笑着从时天手里抽走信纸,上下扫量:“这是一段加密过的文字,如果不知道其中的规律,你们就是看上几百遍,也只会拿它是个笑话。”
此话一出,厄瑞娅瞬间明白他为什么笑了。
敢情人家是因为秒懂笑了。
反观自己,为了这封信的线索和一个头上长角的色鬼玩了七天,又为了把信从皇宫里带出来,不得不跟太监演了一把对食。
结果这封信到手三个月,她把每个字都拆开研究透了,也没能破译出有用的信息。
这段时间他们破罐子破摔,把信上提及的地址都跑了一遍,不出所料的一无所获。
此时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