艳古对林听说:“你说的对啊,一谈恋爱,心底像花开了似的。”
林听:“什么花?”
艳古:“捕蝇草,长了牙齿那种,付镜春他家窗边种了一排,会咬人。”
当然,当天下午,付镜春就坐着轮椅,把林听堵了个正着。
关于自己与艳古之间的事情,付镜春也不避讳,直言道成年人擦枪走火,有什么大惊小怪的。
……
林听第一次见到付镜春的时候,顾灿生就笑得犹如花枝乱颤的巫婆:“我们小春可记仇了~”
对于这话,林听第一次有了实质的体会。
付镜春,付教授,坐在轮椅上,宛若坐在王座上的王。
低人一等,却又高高在上的睥睨着,他看向林听。
林听正缩在墙角,手指无措的缠绕着,可怜又弱小,天知道一个林听能打一沓付镜春。
付镜春冷笑道:“听说你要给我介绍对象?”
林听看向付镜春袖口露出的一截手腕,一圈新鲜鲜艳的红痕,上面还有一个牙印。
林听吞吞吐吐,像是最内向的孩子:“没有啊,怎么会,我自己都没对象呢。”
付镜春:“你都结婚了,我是第一个见到你拟态的人,一个小狐狸崽子,我还不了解你,别和我在这茶里茶气的。”
林听:“但你是第二个说我茶里茶气的人。”
付镜春抬眉:“第一个是谁?”
林听:“艳古。”
闻言,付镜春随手拿起自己轮椅旁的水瓶,径直向林听砸了过去。
还未等林听跑掉,水瓶就被一截苍白手腕凭空拦住。
艳古不知从何处出现,正满眼贪婪的打量着轮椅上的付镜春,笑得轻浮又暧昧:
“啧,你今天能起得来床啊,怎么坐上轮椅了?”
付镜春冷声回之:“你最好小心点,当心我晚上趁你睡着把你心脏给剖开。”
艳古打量着自己新做的墨绿指甲:“怎么,睡都睡了,转眼就翻脸不认人。”
付镜春手指叩击着轮椅扶手:“都这么大人了,你不会还指望我对你负责吧。”
艳古眸子暗了一下:“也是,都这么大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