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舟由舌尖舔了下上颚,有血腥味蔓延,有点疼。
他垂头去看林听,细胳膊细腿,拳头也细皮嫩肉的。
沈舟由开始反思,自己什么时候这么矫情了,不就是挠痒痒似的小口子,哪里会疼。
自我催眠间,口腔里的刺痛也转化为丝丝的爽感。
虽然沈舟由现在心情不错,但这也不是林听抬手就能打他的理由。
他见林听刚刚柔和无害,仰头看他,眼神里带着小心翼翼的期待,像一只撒娇的毛绒生物,谁知林听劈头盖脸就是一拳。
拳风袭来的时候,沈舟由见林听眼里的期待化为了愉悦,随即是懊恼……懊恼没有完美一拳将自己掀翻在地?
此时此刻,林听已经清醒,绯红从脸颊蔓延到耳尖。
他打了……不对,是袭击了指挥官,他还有殴打关山的先例,可能会被送上军事法庭。
林听甚至在检讨,他是否从最初的想要自保,逐渐的演变为现在的具有暴力倾向,还真是过分呢。
想到这里,林听落寞的垂下眸子。
沈舟由还在抓着林听揍他的手腕,他觉得莫名其妙,被气的冷笑一声,沈舟由以两个人才能听到的声音说:
“你委屈什么?是你打我,你有什么好委屈的。”
微微停顿一下,沈舟由试探道:“我也是要面子的,这么多双眼睛看着,你让我打一下,这事就算扯平。”
闻言,林听的眸子瞬间亮了,他用空闲那只手指了指自己脸颊:“你打这,使劲打,打出血也没关系。”只要不送他去军事法庭就好。
沈舟由看着林听瓷白的脸颊,有些恍惚,要是真打出血还真是有点可怜,林听会哭吗?
宿龄文说林听小时候很爱哭,哭起来好看。
眯了眯眸子,收起心底一些晦暗的想法,沈舟由转过身来,他面向礼堂学生,一身光明磊落,从容不迫,声音也是矜贵而沉稳的:
“诸位同学,刚刚林听同学很好的进行错误示范,他攻击冒进,目标不明确。
一招不能杀敌,不能快速补上第二次攻击。”
林听:“???”是这个样子吗?
在林听思考之际,沈舟由一个扫腿,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