开的额角再一次流血。
盛年不管不顾,兀自看着镜前自己,略显疑惑的皱起眉头。
不爽,为什么不爽?可刚刚林听抡起酒瓶子砸自己的时候明明很爽。
盛年垂眸看了看自己手中剩下的红酒瓶,尖锐的玻璃在夜色里闪着瘆人的光。
盛年想,或许是因为自己没有用啤酒瓶子吧。
……
仓库中,聂三随着地图指示匆匆赶来。
自从上次林听因为s7军遗留问题被袭击之后。
出于保护原则,聂三派人对林听生命指征与行踪进行监测。
彼时,休假中的聂三正在沈舟由家打麻将。
接到下属的来电后,聂三一边出牌,一边诧异道:
“什么?真是个小可怜,快派附近兄弟送他去医院。”
沈舟由抬眸去看聂三,不咸不淡问道:“怎么了?”
聂三:“老大,就是那个林听,你还记得吧。
好像和人打群架,没打过,躺仓库里了。
我叫附近兄弟过去看看什么情况。”
对于林听这事,聂三并没有很在意,首先林听不是一个娇气的。
再者说,打群架这种事,谁年少的时候没发生过。
特别是他十几岁的时候,天天缠着绷带,依旧活蹦乱跳和人继续叫嚣。
然而,沈舟由摩挲着牌面,慢悠悠将牌推了出去,懒洋洋笑道:
“聂三,你过去看看。”
聂三有些诧异:“我?我离那好远呢。”
沈舟由:“我记得那个林听还说你是个好人。”
闻言,聂三站起:“去,我去,我看看怎么回事。”
待聂三走后,麻将便也凑不成局,沈舟由狐朋狗友不由询问道:
“老沈,林听是谁?怎么从来没听过。”
沈舟由起身,抬腿走向身后酒柜,一边挑着红酒,一边漫不经心的答道:
“不是什么重要的人,你们不用知道。”
……
盛年折返仓库时林听人已经不在。
与此同时,聂三正扛着林听往沈舟由家走。
其实,最正确的做法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