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兮回房收拾包袱,当天晚上就搬去了剑峰。
这一次,她并没有让修云野找玉苍麻烦。
三天两头为玉苍付出灵石,弄得像他多重要似的。
于兮不出手,不代表修云野没有主动性。
前脚她刚离开玉苍峰,后脚整个玉苍峰都感受到一股恐怖的威压。
威压的中心,无疑是玉苍所在的屋子。
玉苍半跪在地上,死死撑着才不至于让自己匐匍在地,咬着后槽牙怒道:“就算你是剑尊,也不能一而再再而三出手伤人!上次是财路,这次又是什么!”
修云野冷冷睨他一眼,语气不咸不淡,“回礼。”
回礼?
想到白天发生的事,玉苍瞳孔微缩,不可置信看向修云野,“你为她出头?”
修云野反问:“不够明显?”
“她欺师灭祖、恩将仇报、满口谎言、心机深沉,这样的人,你却不分青红皂白为她出头,你是剑尊!是所有剑宗弟子的榜样!”
修云野手中的冰破剑剧烈颤鸣。
得益于大方的雇主,冰破剑隔三岔五被送去器行保养,用的是最贵的材料。
用于兮的原话来说,冰破剑是他的本命剑,剑保养得好,才能以最好的姿态去迎敌。
奢华日子过久了,冰破剑对于兮的好感度与日俱增,听见玉苍对于兮的谩骂,比当初自己被抵押时还愤慨。
“看我不劈死这狗玩意儿。”
“连个师尊都当不明白,不如死了算了。”
“他那个白莲花徒弟糟心,他更糟心。”
“什么欺师灭祖,他把丫头当徒弟了?什么恩将仇报,当初拿丫头老爹给的法器时,怎么不把恩报在人家女儿身上?什么满口谎言,丫头连跟他多说一句话都嫌弃,还费心思骗他?什么心机深沉,沉他家祖坟了?!”
“修云野你劈不劈,你不劈放开我,我来劈。”
修云野没理会冰破剑的愤慨,平静开口:“有件事你可能不知道,我这人向来护短,她若欺师灭祖,必定是那人该欺,她杀人,我送剑,她委屈,我出头,玉苍,事不过三,这是第二次,也是最后一次。”
匆匆赶来的宗主,听见这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