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安安乖,安安不哭。”
“妈妈在这里呢,妈妈会保护安安。”
一边说着,江婉宁也红了眼眶,直直地看向了宋祁年。
“钱反正都被我花了,你要打要杀你就冲着我来,你给我个痛快,不要伤了孩子。”
宋祁年的双手还僵硬在半空中,不可置信的看着歇斯底里的江婉宁和哇哇大哭的安安。
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,眸子里闪过一丝受伤,随后收回了自己的手。
“我没有要打你。”
“算了,我上山了。”
他说着,转身朝着外面走去。
出门的时候,宋祁年的眼眶微微有些发酸,他很清楚,江婉宁之所以这样不能怪她,都是他之前做的孽!
好好的老婆好好的孩子,他不知道珍惜,就知道乱来,现在原本美满的家庭,被他折腾成什么样了?
“活该,你真是活该你。”
宋祁年狠狠地给了自己一个耳光,嘴里还不忘了骂自己。
他拿着猎枪,就这么上了山。
上一世的时候,他在这山上可是没少赚钱,所以现在也是轻车熟路,那些小动物的行动轨迹,他比任何人都清楚。
很快就找到了一个合适的位置,把自己隐匿在山林之中,面前是这山间的唯一一条小溪,也是唯一的水源。
山里的小动物都要在这里喝水,只要他们过来,就是宋祁年的猎杀时刻。
打猎最需要的并不是精准的枪法,而是需要耐心,只有耐得住寂寞,才能有更好的收获。
趴在草里将近两个小时,终于是等来了今天的幸运儿。
是一只野狍子,傻呵呵的走过来,还知道左顾右盼的看了看,紧接着低头开始喝水。
宋祁年并不着急,等到那野狍子喝水喝到一半的时候,立马出手。
“砰!”
一声枪响,那野狍子立马就倒在地上。
这样带有皮毛的猎物,是最需要技巧的,必须要一击毙命,要是破坏了身上的皮毛,可就不值钱了。
那野狍子只是挣扎了两下,就彻底没有了反应,断了气。
宋祁年快速上前,拿出自己家里的砍柴刀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