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郑大人痛失爱侄,心中悲恸,本官感同身受。”
林萧肃先是语气稍缓,紧接着话锋一转。
“但是,郑大人以此便断言本官玩忽职守,未免有失偏颇,更何况,将此案简单归咎于安平侯府余孽作祟,更是一派胡言!”
他没有退让,当着皇上的面说郑文的言辞,其实就是在推卸责任。
郑文闻言,指着林萧肃喝道:“林萧肃,你休要强词夺理!若非你锦衣卫无能,我侄儿岂能惨死?京畿重地,岂容凶徒如此猖獗?!”
林萧肃冷笑一声。
“郑大人此言,更是荒谬至极!”
“京城的治安,并不只是锦衣卫自己的责任,乃是各衙门协同之功,如今出了命案,郑大人不思己过,反倒一味指责锦衣卫,莫非是想借此推卸礼部之责?”
郑文哑口无言。
“更何况,”林萧肃扫视着殿内群臣继续说道:“诸位大人口口声声安平侯府余孽,可曾想过,区区余孽,如何能在天子脚下,如此行凶作恶?!”
“依下官看来,此番花灯案再现,绝非偶然,其背后,恐怕隐藏着更大的阴谋!”
殿内顿时鸦雀无声,群臣皆被林萧肃这番话震慑住了。
林萧肃转过身,面向龙椅之上的乾帝,神色肃穆。
“陛下,臣以为,此番花灯案,极有可能与烈风部落有关!”
“烈风部落狼子野心,意图颠覆我大乾江山,为此不择手段,制造混乱,动摇国本,而这花灯案,或许正是他们阴谋布局!”
他将自己的推理说了出来,直言此案并非简单的凶杀案,而是关乎社稷安危的重大阴谋。
乾帝闻言,神色凝重问道:“林萧肃,此话当真?你有何证据?!”
林萧肃回禀道:“陛下,臣虽然没有确凿证据,但是事出反常必有妖,花灯案沉寂十年,为何偏偏在此时重现?又为何偏偏以如此诡异的方式作案?”
“臣恳请陛下,准许臣继续追查此案,臣愿立下军令状,十日之内,必将此案侦破,揪出幕后真凶,还京城百姓一个安宁!以证臣绝非玩忽职守之辈!”
他再次请求。
乾帝的眼神深邃,看着林萧肃很长时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