肃穆地等候入宫的传唤。
金銮殿上,龙椅之下,百官肃立,一片寂静,唯有刑部侍郎王明礼额头冒着冷汗,面色惨白如纸。
“刑部侍郎王明礼听旨!”内侍尖锐的嗓音在殿内回荡,如同一把利剑刺向王明礼的心脏。
王明礼颤抖着出列,叩首道:“臣,臣在。”
皇帝面色阴沉,声音冷峻:“朕问你,十年前的花灯案,为何草草结案?如今又为何阻挠锦衣卫调查?”
王明礼浑身一震,额头冷汗如雨,结结巴巴道:“回,回陛下,臣,臣不知。”
皇帝龙颜大怒,猛地一拍御案:“混账!朕已看过锦衣卫林萧肃的密奏,你还敢隐瞒?!”
百官闻言,顿时一片哗然,纷纷侧目看向王明礼。
皇帝冷冷地扫视了一眼满殿文武,继续道:“传锦衣卫总旗林萧肃觐见!”
殿外,林萧肃闻听传唤,挺直腰杆,大步走入金銮殿,面对满朝文武,丝毫不见怯色。
“臣锦衣卫总旗林萧肃,参见陛下!”林萧肃拱手行礼,声音洪亮,如同金石撞击,在殿内回荡。
皇帝目光如炬,直视林萧肃:“朕已阅你密奏,今日,你且将调查所得,当着满朝文武的面,一一道来!”
林萧肃恭敬应诺,随即从怀中取出那封致命的密信和白玉印章,高声道:“臣在查办花灯案过程中,顺藤摸瓜,发现安平侯府秘密豢养西域死士,私通西域烈风部落,图谋不轨!”
满朝文武闻言,顿时一片哗然,无数目光齐刷刷地投向刚刚被传唤来的安平侯顾承辉,带着震惊与质疑。
林萧肃不慌不忙,将密信举过头顶,声音洪亮地宣读:“密信中提及"所需死士已备妥"、"下次祭祀当用活人"、"交易之物尽快送达"等字眼,足证安平侯府私通外敌,祸国殃民之罪!”
“此外,”林萧肃继续道,“臣在密室中还发现了安平侯府家徽血袍和顾明远的白玉印章,这些都是铁证!”
殿内一片死寂,所有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指控震惊得说不出话来,唯有安平侯顾承辉颤抖着站了出来。
“陛下明鉴!”顾承辉额头冷汗直冒,声音颤抖,“这,这都是栽赃陷害!臣对陛下忠心耿耿,岂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