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三刀从外面冲进来,面色凝重:“萧肃兄弟,有消息称安平侯府已派出大批人手,分布在城内各处,似乎在寻找什么人。”
林萧肃闻言,嘴角勾起一抹冷笑:“不出所料,安平侯父子已经慌了,正四处追查消息。”
思虑片刻,林萧肃迅速起身,在屋内踱步:“速去安排,将春桃和残存的几名目击证人秘密转移,严加保护!”
刘三刀抱拳领命,转身离去,屋内再次恢复了安静,唯有林萧肃的笔尖在宣纸上沙沙作响,如同秋风扫落叶般急促。
夜深人静,林萧肃的奏章已然成形,条分缕析,句句珠玑,将安平侯府的罪行一一列举,铁证如山。
“来人,备五名精锐骑士,即刻起程,送这封密奏入宫!”林萧肃将奏折封好,交予一名心腹锦衣卫,神色凝重。
那锦衣卫接过奏折,郑重地收入怀中:“总旗大人放心,属下粉身碎骨,也要将此奏折送到圣上御前!”
林萧肃点头,目送那名锦衣卫飞速离去,心中默默祈祷这封奏折能平安送达皇帝御前。
一夜无眠,天边刚露出鱼肚白,林萧肃便已整装待命,准备入宫面圣,亲自向皇上禀报案情。
安平侯府内,同样是一片慌乱,收到消息的顾承辉和顾明远父子正在密室中焦急地等待消息。
“该死的林萧肃!”顾明远狠狠地捶了一下桌案,眼中闪烁着阴狠的光芒,“若让他将那些证据呈报圣上,我们安平侯府便万劫不复!”
顾承辉面色铁青,强压着心中怒火:“已派人去追那个送密奏的锦衣卫,务必截下那份奏折!”
顾明远冷笑一声:“父亲放心,我已调动了安平侯府所有的眼线,那份奏折,他林萧肃送不出去!”
不料,就在此时,一名家仆慌慌张张地闯入密室:“侯爷!大事不好!圣上突然召集百官早朝,刑部王侍郎已被宣入宫中!”
顾承辉闻言,面色瞬间惨白,摇摇欲坠:“这莫非是。”
顾明远眼中闪过一丝惊恐,但很快变为狠厉:“父亲别慌,圣上召集早朝,未必就是为了我们的事,且王侍郎是自己人,定能替我们周旋!”
午门外,林萧肃身着锦衣卫正式官服,腰挎绣春刀,神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