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转身之际已经烧灼了的横梁断了,擦着他的肩膀砸落下来。
江深咬牙抱着苏婳大步走出木屋,瞬间坍塌下来。
烧了一个多小时,这火逐渐小下去最后才灭掉。
苏婳后背烧伤严重,已经紧急送到人民医院去了,江深自然也跟着去。
村里有人好奇地问苏婳和江深是什么关系,怎么苏婳命都顾不上就要冲进去救江深。
在对付苏婳这件事上,苏美和苏丽又统一战线,二人绘声绘色地描述苏婳和江深的“奸情”,还说二人多次在割猪草的时候,从山的北面滚到南面,甚至还说有人好几次撞见了。
尤其杨平也出来证明,说亲眼看到二人亲吻拥抱。
不过一天,苏婳又成了众人口中的“破鞋”,“烂货”。
但苏婳却不知道,她醒来已经是下午了。
这几天一边要冲刺高考,一边要设计衣服,想把新的款式设计了交给孔明,这段时间都没有休息好,身体虚弱,被这么一砸直接昏了过去。
动了动后背,苏婳“呲”地闷哼出声。
“别乱动。”背后传来沙哑的声音,江深绕到床前,弯腰问她,“先别动,我去喊护士来。”
苏婳身上疼得厉害,脑袋又昏昏沉沉的,虚弱的动都不想动,更别提还有力气问江深到底是怎么回事了。
护士很快就来了,掀开苏婳的后背,拿起药水轻轻地抹。
“嘶!”苏婳倒抽一口冷气。
其实倒不是因为护士用力,这碘酒上来,多少是疼的。
护士明显感觉到身边这个男人的气压沉了不少,尤其是散发出来的气场让她莫名心慌,擦药的手不受控制地重了一分。
苏婳又倒抽一口冷气。
“我来吧。”江深沉着声音道。
护士连忙把这烫山芋交到江深手里,叮嘱了几句离开了。
江深手里拿着沾了碘酒的棉球,轻轻地沿着肩胛骨的伤口涂抹着。
“以为木屋里的人是我,就不顾一切地冲进去?”他轻声开口问道。
“不管是谁,我也不能见死不救。”苏婳脸趴在床上,闷闷地道。
江深没说话,只看着这后背发现有不少陈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