颊。
江深环顾一圈后倾身过去,在她脸颊上亲了一口。
苏婳愣住了,脸颊通红:“江深,你……你好好的耍什么流氓。”
她提着一篮子猪草,拿着饭盒气呼呼地走了。
江深耳垂泛红,剑眉微蹙,不是她自己点脸颊,让他亲的吗?怎么成他耍流氓了?
江琛起身去河边洗把脸,看着河水里的自己才发现他的脸颊上有一颗小饭粒!
他的脸更红了。
一是因为理解错了苏婳的意思,而是因为怎么能在脸上有饭粒出现这么损形象的事?
最后,江深只能化无语为力量,拼命地锄地种树,再去拿木板忙碌着。
苏婳拿着饭盒一路回家,在半路遇到了张为民。
“苏婳。”张为民热情地打招呼,看到苏婳手里还提着一篮子猪草,二话不说就去拿过来,“你要回家吧?我正好也回去。”
“这不重的,我自己来就可以了。”苏婳想要拿回来,但被张爱民避开了。
“能帮女同志一把就帮一把,这是优良作风。”张爱民说得头头是道,二人边说边走回村里,和张桂花迎面碰上。
“妈。”苏婳喊了一声。
张为民有小心思后对张桂花也客气了不少:“婶子。”
张为民的妈是妇女主任刘玉,张桂花自然是对他客客气气的:“为民啊,割猪草去了啊,你们工分不是赚够了吗?怎么还去啊?”
“哦这是苏婳的。”张为民道,“我怕她累着,就帮她拎回来。”
苏婳听着这话皱了皱眉,张为民该不会对自己有什么想法吧?
也真是奇怪了,上辈子她是人见人骂,谁都看她不顺眼都来踩几脚,这辈子怎么一个个都对她示好了?
苏婳拿回篮子:“谢谢为民同志,不过都说妇女能顶半边天,这小小一篮子猪草算不得什么。”
回去的路上,张桂花眯着眼盯着她:“你老是偷偷拿着个饭盒出门,去哪里了?”
“妈也看见了,我上午去后山割猪草了,我就索性吃了回来。”苏婳早就想好了说辞,“妈不是也不想看见我吗?我就不在你眼前晃了。”
张桂花却觉得这事没这么简单,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