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完,朱棡解下腰间一个鼓鼓囊囊的钱袋子,扔给了张定边,然后带着常茂离开了。
常茂拿起武器,“老家伙,这有多余的钱去买个护裆,说不定下回用得上,咱们青山不改,绿水长流!”
说完,常茂还做了个鬼脸,跟着朱棡一块离开了。
“欺人太甚!欺人太甚!竖子欺人太甚!噗……”
张定边被气得直接一口鲜血喷了出来,晕倒在地。
我踏马缺你这点儿医药费?
我踏马需要你施舍?
还让我去买护裆?
竖子安敢如此辱我!
张定边被气晕了,最后被人抬回禅房,找人过来治伤。
确实已经肿了。
但也得亏张定边反应快,护得及时,不然怕是不止如此了。
真有可能蛋碎的。
下山的路上,朱棡问道,“常茂,他那么大年纪了,你是真不怕把他气死啊?”
常茂耸了耸肩,“他都修了十来年的佛了,养气功夫没这么差吧?”
朱棡叹了口气,“我得给大哥写封信,看看接下来怎么安排,是把父皇活捉回京城,还是要玩一玩七擒七纵。
还有这张定边,如果被父皇说动了,他下山了,是杀还是留他到战场给人信国公练手,这都得听大哥的。”
常茂吐槽道,“他要是不好好清修,反而下山!那俺就一把火烧了他的庙,然后把他脑袋拧下来当球踢!”
“对了,你刚刚跟他交手,可试出他的深浅了?”朱棡问起了正事儿。
“深浅没试出来,倒是试出来他的长短了。”
常茂回答道。
“长短?你在说什么玩意儿?开黄腔?”朱棡无语道。
“这话可不能乱说,众所周知,俺这辈子与赌毒不共戴天!”常茂一本正经的说道。
朱棡人一愣一愣的,“黄呢?”
“黄?哦哦,刚刚漏了个字,俺黄某这辈子与赌毒不共戴天!”常茂回答道。
朱棡笑了,“你不是姓常吗?”
“而……黄天在上!我常某这辈子与赌毒不共戴天。”常茂回答道。
朱棡无言以对,好一个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