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女士不请自来，你可不要冤枉我。”
杨澄抬眸对谢乔说，“你们先走。”
谢乔点点头，拉着陆大仙走出餐厅。
路过人高马大的保镖时，谢乔心都提到嗓子眼，见没被阻拦，俩人脚步都没敢停顿一下，快步离开。
等谢乔的身影彻底消失在餐厅外，杨澄神色恢复了往日的清冷。
“说吧，找我什么事？”
“吃饭。”高琛嘴角勾着笑意，眼神却冷如寒霜，“走吧，他等你很久了。”
杨澄跟在高琛身后。
离远看餐桌前，背坐着一位穿着校服的短发男生。
越走近，他背影的神态越清晰，杨澄的表情越难看。
“坐。”
高琛坐到男生身旁，指了指对面的位置。
杨澄落座，虽然心里有所准备，但看到对面人脸时，表情还是一怔。
他轻声呢喃，“高泽？”
男生听到这个名字，下意识抬起头，空洞的双眼死盯着杨澄，嘴角扬起僵硬的笑。
“杨澄哥哥，是你吗？你终于愿意陪我吃饭啦！”
话落，杨澄不可置信地说，“他不是高泽，她是……蒂娜？”
高琛一脸玩味地盯着杨澄，对他的反应很满意。
“他现在，就是我的弟弟高泽。”
杨澄看着蒂娜，面前的她剪了学生短发，穿着高泽的校服，瘦了很多，原本的小麦皮肤，此时却呈现病态的白。
清瘦的模样，确实和高泽有七分相似。
要不是听到她说话的声音，杨澄还真不一定能认出来。
此时她坐在轮椅上，像是一个毫无生气的木偶，没有一丝鲜活的样子，甚至连自己是谁都忘了。
杨澄沉声问，“你对她做了什么？”
高琛慵懒地晃动着红酒杯，像是满杯的鲜血，享受地品尝一口，随即抬眸不屑地说，“杨澄，你确实很擅长遗忘自己的错误，或者，你根本没意识到自己做错了。”
他放下酒杯，“不过今天，不是审判你的日子，只是让你陪我弟弟吃顿饭而已。”
杨澄没有说话。
蒂娜失落地看向高琛，“哥，杨澄哥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