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佩囊确实是臣女之物,但此中毒药,绝对不是。自从前几日臣女与世子遇险,便不曾动过佩囊。况且这几日臣女一直待在另外的住处,根本没有拿到佩囊的机会,那臣女又如何下毒?”谢晗临危不乱,一一反驳,“说不定,这两份毒药,是有人故意放进去的。”
霍怜娇登时委屈道:“你莫不是想说是我放进去的?”
“我并未指名道姓,你为何如此急于解释?”
“太后娘娘,是您下令让臣女带嬷嬷去检查谢晗的随身物品,是否有可疑之物的,您身边的王嬷嬷可以作证,翻出这佩囊时,我甚至不知道佩囊的位置。是王嬷嬷见佩囊有疑,才让臣女将其带来的。”
王嬷嬷旋即朝太后福了福身,“娘娘,确实如霍小姐所说。”
“取东西时无异样,也不能证明在此之前没人对我身边的东西动过手脚。而且正如臣女之前所说,这几日我没有机会接近毒药,又怎么下毒?”
汪韵不满地嘀咕:“你只需要取你要用的量放在身上就好,用完即消,即使搜身也找不到,你这又能说明什么?”
“那我为何不直接取出全部,用完丢掉剩下的,还不会给自己留把柄?又或者,我只装我要用的分量,下毒时全部用完,同样不会留下痕迹。我特意下毒如此明显,又留下隐患引火上身,我是傻子吗?”
汪韵哽住,嘴硬道:“反正毒药是从你的东西里搜出来的,这你无论如何也狡辩不了!现在最有动机和嫌疑的人,就是你!”
谢晗自然清楚,她也只是借可钻空子的地方尽力周旋,事实如何不重要,重要的是,要如何让太后相信,事实当真如她所说。
如若最后太后仍然想将这顶帽子扣在谢晗头上,如今行宫都是太后的人,她想秘密处决谢晗,不成问题。
所以谢晗的当务之急,是让太后相信她。
“臣女知道太后娘娘疑心我给世子下毒,但世子与我素来交好,我母亲如今在睢阳长公主手下做事,我会出于何种目的对祁世子下手?毒杀世子,被太后揭发,于我于我母亲,于宣德侯府,会有什么好处?臣女毒害世子的理由根本站不住脚。”
此事谢晗心知肚明,太后也不是愚钝之人,自然清楚。
世